贺泠薛凭正版阅读小说全文吊打穿越妾-《吊打穿越妾》免费小说无广告
藏不住风光,随快速激烈的动作剧烈颤着,那两片薄纱之下的双腿忽地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又忽地藏在纱下摆动…… 那婢子坐在凳子上近乎癫狂地舞着,我屋里的婆子婢女臊着脸偏头不去看,那恣娘虽被迫仰头却紧闭着眼睛。 我不悦地绕到她身侧,强行掰开她的眼皮,勾着唇角戏谑道: 「怎么?难道是你这徒弟跳得不够好?还是……你想亲自跳?」 说着我便要示意婆子将她松开,她激烈地挣扎着摇头,呜呜地叫个不停。 「让她说。」 婆子将抹布扯走,她干呕了一瞬,含着泪愤怒地瞪着我,讥笑道: 「这婢子不过是偷学了我房中取乐的舞而已,也值得夫人如此兴师动众地羞辱我? 「怎么?夫人房事无趣乏味便也不许妾室玩些花样? 「还有!这贱婢骚浪,去纵仙楼能做什么?不过是寂寞了找男人寻个乐罢了,夫人也要管? 「也是,夫君久不去你房中,你寂寞怎么又能允许低贱的下人纾解?」 她梗着脖子,说得字字铿锵,眼神嘲讽不屑,极尽阴阳怪气。 「呵——」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刻薄样,将一物递到她眼前,勾着唇捕捉她那变幻莫测的神色: 「那……这又是什么?」 10 我轻轻拨了一下,一沓浅黄的纸张摇摆晃动。 她这才急了,伸手欲抢,却被我躲过,手一松,漫天浅黄簌簌而下,铺了一地。 「抢什么?怨我搜了你那院子?」 「你有什么资格搜?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扔一地!!」 她怒目圆瞪,杏眼中布满血丝,下巴高扬着,似乎还有些委屈。 「你的东西?」 我轻挑眉毛,一脸诧异:「你白身贱籍入府,无半分陪嫁,月例又不多,如今更是减半,这么多银票,岂会是你的?」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莫非你怀疑我偷了府中的银钱?账务由你握持,你最是清楚,别想污蔑我!」 我呵呵一笑,微微摇头:「我可没说这话,银钱的来处,你确定咬牙不说吗?」 她胸腹耸动,挤出一口气,翻了翻眼白,斜着眼瞧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呵—— 「如此伪装,怕是你自己都快相信自己是清白的了……」 我从袖中取出一页折好的纸,慢慢展开,细细看着字据上的黑字,鲜红的印章和手印尤为刺眼。 她轻咽了咽口水,死死盯着我手中之物。 「不识字是吗?」 「不就是做了个小生意,也难为你刨根问底了!」 「和纵仙楼做生意?」 「你别在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又不是去卖肉的,正经买卖也被你说得不堪!」 我紧紧盯着她的眸子:「夫君给你的私印?他准你教授妓子伶人跳艳舞?」 她怕那纵仙楼的妓子间相互传授舞,起了合约,落了字据,两方皆盖了印章及手印。 她被噎了一下,驳道:「我什么时候教了?你叫我禁足,我可从来没出去过!」 我冷笑着给了她一巴掌,掐着她的脖子一字一句道: 「你以为城中官眷贵妇是吃素的不成?若这字据让人知晓了,薛凭这官便不用做了,举家丢人现眼去吧!」 我蓦地松了手,将她踹到地上,沉声命令道: 「去禀老太太,请她处置。」 她面色涨红,却无惧怕之色,手轻轻放到肚子上,勾唇一笑,丝毫不惧地看着我: 「想发卖我?做梦吧!」 她低头笑个不停,随后皱紧眉头,捂着小腹满地打滚,扯着嗓子假意哭喊: 「肚子好疼!我怀孕了,你要是给我踢流产了,有你好果子吃!」 闻言,我非但不恼,反倒眼冒精光,眼角眉梢带了喜色,高声命道: 「快请大夫,你们几个把小娘扶榻上去!」 她被我的态度弄得一怔,不明所以地盯着我看,我勾唇一笑,看向她的肚子,夸道: 「肚子真争气,好好养着吧,到时候生个大胖小子。」 「你有病吧?」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像在看个糊涂疯子。 我举帕捂唇咯咯笑,嗔道:「躺好些,莫动了胎气。」 「你肯定没安好心!是不是憋着坏呢?想把我的孩子打掉?你想得美!」 「我看你才病得不轻。」 我睨了她一眼:「我高兴还来不及,吩咐下去,仔细伺候着,若是出了差池,唯你们是问!」 她仍一头雾水,捂着肚子后缩着,谨慎地看着我。 我弯腰凑近,微微一笑,轻声道:「不枉你夜夜引诱主君,又给我添了一个孩子。」 「给你?我的孩子凭什么给你!我的孩子自然是我自己养!」 她缩成一团,警惕地看着我。 「当初我主动为夫纳良妾,薛凭便向我贺家承诺,但凡良妾有所出,皆由我抚养; 「而你,不过是个贱妾,哪有抚养孩子的资格?」 闻言,她慌乱不已,紧紧抓着裙裾,颤声驳道: 「不可能,夫君会让我自己养的。」 我轻声一笑,怜悯地看着她:「你养?拿什么养?你青楼贱籍出身,身后又无门庭支持,无规矩无教养,薛家百年世家,岂会容你教养子嗣?」 她还想开口,却被我堵住:「省省吧,乖乖养着身子,少动那些歪心思。」 一语罢,她颓然地瘫坐在地,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愣怔半晌,木然地起身往恣意小筑走去。 我弯唇一笑,吩咐道:「小四儿的衣裳该准备着了。」 「是——」 11 「夫君是来兴师问罪的?当初可是说好了,这府中妾室所出,皆要养在我院中,夫君可不能毁约。」 我举起绣娘刚制成的小衣裳,细细看着,听他来,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薛凭沉着脸,面上阴云密布,不悦道:「教养之事,自该由你,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件事。」 「那是有什么事?」 我将衣裳放下,又拿起一双虎头鞋端详着。 他松了松眉头,幽幽开口: 「徊州疫病肆虐……」 心脏漏了一拍,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他忽地弯唇一笑,阴沉沉地盯着我: 「肯看我了?」 我又低下头,将虎头鞋放入篮中,望了望西南方的月色,久久没有开口。 「岳丈和舅兄向圣上极力举荐我前去徊州赈灾,圣上应允了。」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怒意险些压不住,我转头对上他阴郁的眸子,缓缓启唇,眼神真挚: 「夫君治理疫患颇有经验,妾父兄极力举荐,圣上又委此重任,自然是极其信任夫君的才能。」 他审视我一番,忽而阴恻恻笑道:「你是不是盼我死呢?你父兄如此推波助澜,安的什么心你最是清楚,就别在这粉饰太平了!」 「你在说什么浑话,我父兄品性高洁,岂会坑害姻亲让我守寡? 「徊州多瘴气,现下疫病又盛行,夫君还是小心为妙吧。」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带了些许笑意。 他被我激怒,扯着我的手腕便往外拖:「那你就随我一起去!」 他走得飞快,攥着我的手十分用力,我使劲挣扎,幽幽道: 「夫君约莫是糊涂了,我走了老太太谁伺候?中馈谁打理?你的宠妾有身孕谁看顾?」 「交给下人便是!」 眼瞧着要将我拽上马车,我怒斥道:「你想遭弹劾不成?」 他忽然笑得猖獗,一把将我抛上马车,推搡着将我塞了进去,阴恻恻地盯着我,笑容有些扭曲: 「呵—— 「还不一定能活着回来呢,还在乎弹不弹劾! 「你不也是贪生怕死吗?有什么资格唾弃我? 「不是成日思念他吗?我便带你去他咽气儿的地方,让你好好怀念怀念!说不定情到深处你就自个儿下去陪他了!」 我用尽全力给了他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