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顶学吧日志 实践日志 浏览日志内容

小说我就演个戏而已,你让我去警局备案?主角是田导李斯董帆今日已更新最新章节

tingfeng 顶学吧 2023-10-17 09:35:01 136

痛像是浇灌荆棘之花的养料,尖刺在体内肆意疯长,穿破骨骼血肉,她却觉得,是前所未有的快意,浪潮一般席卷过四肢百骸。

李斯脸色已苍白如纸,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握着匕首捅进她的胸口,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

他像案板上的死鱼,被开膛破肚,挖出血淋淋的内脏,再被随意丢弃在阴沟里,等着腐烂发臭,再也没有救赎的希望。

汩汩鲜血顺着阴冷的血槽淌下来,滴进精致透明的翠绿琉璃盏中。

不过片刻,便接了半盏。

泛着璀璨金光的血液,如同美味的琼浆,在盏中轻轻摇晃。

她甚至轻嗅了一下,香甜的气息混着浓烈的血腥,在鼻尖徜徉。

“看,我的血,像不像西域葡萄酒,配这月光杯,天作之合。”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却觉得比世界坍塌还要漫长。

她根本没有痛感一般,笑意像一张癫狂扭曲的面具,覆在曾经笑靥如花的脸颊上,再也回不去了。

“够了......”

“我求你......”

血已满盏,快要溢出杯沿,李斯奋力冲破了穴道,嘴角溢出一抹血迹,一把将匕首抽了出来。

盏中血差一点就倾倒,被他稳稳放置在一旁。

浑身仍是颤抖的,封住穴脉的指尖却丝毫没有错位,精准点在胸口每一处,止住血流。

他撕开她的衣衫,擦去血迹,撒上药粉,将绷带层层裹住。

她如同一具提线木偶,失了生气,任由他折腾。

末了,淡漠一句。

“把血,端给她。”

李斯扶着她躺好,才将琉璃盏端了出去。

小说我就演个戏而已,你让我去警局备案?主角是田导李斯董帆今日已更新最新章节

姬姒接过时,深深看了门内一眼,摇着头走了。

再回去时,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

李斯在身旁坐下,抖着手抚上她的眉眼,羽毛一般轻柔划过黯淡的左眼。

“如果折磨我能让你好受,你冲着我来就好,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

田导转了转脖颈,冷冷望着他,随即启唇说了一句。

“抱我。”

李斯目眦欲裂,头痛到快要炸裂。

“卿卿,够了......”

她仍是凝视着他,重复着,“抱我。”

体内被抽走的血液,让这副躯体前所未有的空虚。

迫切需要新一波的刺激来维持麻木的呼吸和心跳。

“或者,送我去诏狱。”

她亟待要与鲜血和欲望为伍,一刻也不要再等。

一声低哑的轻笑从男人唇间溢出。

“好......”

“你想做什么,都如你所愿。”

明明是最亲密缠绵的事,如今变成了世上最惨烈的酷刑。

她发疯地汲取着他的灼热,他只觉得每一次碰撞都宛如将心脏从悬崖上狠狠摔下,在崖底粉碎成灰烬。

伤口渗出了血,盛开在雪白的绷带上,比曼殊沙华更加艳丽夺目。

刺目的红晃得目眩,他埋进她的身体里,将绝望送进深渊底处。

她终于在欲望潮涌中,得到心满意足的救赎。

室内一片狼藉,血混着白浊,麝香和血腥,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勒出看不见的窒息血痕。

他抱着她,静静躺着,田导已经晕厥,他也好不到哪去。

唇角的皮撕裂,浑身青紫掐痕,胸前背上是指甲划出的狰狞痕迹,皮肉碎屑翻开,触目惊心。

他并不觉得疼,比起内心的煎熬,和她的痛楚,这些不过是轻描淡写无关痛痒的边角料。

抵死缠绵,相互折磨,不过如此。

她要他一同堕入罪恶深渊,他便将这副血肉垫于她身下。

田导睡了很久才醒来,身上再次被清理过,再也闻不到血腥味的香甜。

宁王会试舞弊一案尘埃落定,他亲口招认是为了安插自己的亲信,才铤而走险。

作弊那几十人被抄家流放,不过均会在日后病死于流放途中。

会试定在十日之后重考,因着这些人被抓,反而给了寒门子弟更多的机会。

董帆远手段强悍,宁王那日被田导折磨得奄奄一息,如今从诏狱出来,身上却一丝伤痕也寻不见。

他被削去爵位,贬为庶人,永久幽闭于昭罪寺。

田导对姬姒混乱神志的药很是满意,不过需要在他清醒前把人处理掉。

还剩下荣王和韩相,她就能将朝中的势力彻底清理干净。

昭罪寺破旧的院落内,她踩着一地枯枝落叶,皂靴一撵,碎成粉末,散进空中化为尘灰。

田导的脸隐在玄色兜帽下,执起钥匙,打开了门锁。

宁王披头散发地坐在堂中,月白色衣衫沾满了灰尘,曾经那位温润如玉醉心诗书的翩翩公子,再也寻不见踪影。

他听见有人来了,抬起那双晦暗的眼睛,迷茫地看着前方。

来人轻笑一声,又是一粒药丸喂进去,混沌的神志骤然清明

他使劲晃了晃头,怒火焚心,一掌掐上了对方的咽喉。

第135章赠你三尺白绫

可他的手刚碰上她的脖子,田导指腹一点,宁王顿时虎口发麻,抖着手松开她。

“田导!你给我喂的什么东西!”

他一吃了那药,便根本不听使唤,自己承认会试舞弊时,明明潜意识知道被控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朝最差的结果发展。

田导笑得无害,水润的眼睛冲他眨了眨。

“不过是让二哥乖乖听话的药而已。”

宁王后退半步,这笑让他头皮发麻,她难道,是来杀他的......

求生的欲望让他顾不得许多,换上一副温和的面容,同她恳求。

“妹妹,我如今已构不成威胁,你想要那个位子,我绝不会抢。”

田导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朝他逼近一步。

“谁说我想要那个位子。”

“你......”

“你究竟想干什么?!”

“往我外公和表哥身上射毒箭的时候,二哥就该知道,我要的,不仅仅是你被贬斥幽闭。”

宁王眉头深皱,恐惧让他遮在衣袖下的手微微颤抖。

“你要给他们报仇......”

“妹妹,当年皇后过世,柳贵妃刁难你,我救过你好几次,你忘了吗?”

田导见他翻了旧事,脚步顿了顿。

“是啊二哥,你也曾于我有恩呢。”

她拔出匕首,刃尖泛着冷厉的寒光,眼中那层阴翳又爬了上来。

“可是,他们的命,总要有人用血来偿。”

刀尖贴上他的脸颊,宁王吓得直往后退,被地上的杂乱木头一绊,摔倒在地。

田导一步步靠近,他瘫在地上,直往后挪,后背撞上一堵墙,退无可退。

“二哥,等我以后也去了阎王殿,再细细与你算吧。”

“父皇没取我性命,你若杀了我,追究起来,你定脱不了干系!”

田导敛了眉眼,刀尖一把刺向他,他头猛地一偏,匕首深深陷进了墙里。

是机会!

他握住匕首,拼命往外拔,田导笑着退开一步。

“谁说我要用匕首,血淋淋的,多吓人呢。”

“是二哥受不了被幽闭昭罪寺的苦,自己要了断的。”

宁王瞳孔一张,一条白绫蛇一般缠上来,勒住他的咽喉。

呼吸被瞬间扼住,田导的劲却瞬间大得骇人,他疯狂地踢打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脖子的骨头被生生绞碎。

他大张着嘴,面色青紫,直到再也发不出一个音,颓然耷拉下去。

田导松开白绫,眼眶染上一抹红,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冷声道:

“挂上去吧。”

一人从门外行进来,将白绫往房梁一甩,宁王被以自尽的姿态吊了上去,又往底下放了一把踢倒的椅子,那人才回身看着她。

“走吧。”

田导有些恍惚,脚下亦被方才那木头绊了一跤,身后的人急忙接住她。

门外忽然有异常的响动,男人迅速将她捞进怀里。

“有人。”

李斯护着她躲进佛像背后,屏气宁息。

几名黑衣人闪身进来,看到宁王挂在梁上的尸体,满目震惊,皆愣在当场。

“死了?”

为首那人确认宁王已死透,吩咐手下。

“省得我们动手了,走。”

几人又鱼贯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田导幽幽开口。

“看来,想杀他的人,不止我一个。”

必然是荣王派来的人,宁王一死,他便是成年皇子中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

不过,若是有人快醒了呢,他岂不是狗急跳墙,巴巴地赶去灭口。

她淡淡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何时传消息?”

“今夜。”

田导点点头,要起身往外走,被他一把捉住手腕,

“胸口伤没好,我抱你。”

她别开头,那天醒来之后,对自己疯狂的行径也有些后悔,可是也不允许自己同他缓和。

瞿州匪寇的事,是一根刺,长在心头软肉中,拔出来了,也还剩残余的尖角。

男人抄起膝弯,将她横抱起来。

马车在夜色中前行,段鸿尽量将车架得平稳些,田导想靠着车壁,仍是有些颠。

李斯将她圈进怀里,让她倚靠着。

胸口的伤在事后才觉出痛来,现在一晃动,更是疼得冒了几滴冷汗。

李斯喂了一粒止痛药,苍白的脸色才略微好转。

“现在知道疼了,下手的时候没见你心软。”

她避开他的


本日志为顶学吧日志频道实践日志提供,版权归原作者tingfeng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