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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娇宠王妃太会撩)季苓祁胤全文阅读-小说季苓祁胤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xiaoy 顶学吧 2023-10-27 13:43:29 102

说完这话,他看了韩璟一眼,意思很明显。

就算你对季姑娘有意,就季姑娘那命格,你们也没戏啊!

你可是长公主唯一的儿子,独苗啊!

韩璟看懂了。

“克父克母关我什么事儿?”他轻哼了一声,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又不是克夫。”

木掌柜:……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没法反驳!

看着韩璟一副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的模样,木掌柜只能暗暗着急。

毕竟,自家主子跟季姑娘的事儿,还没有搬到明面上,主子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现在都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胡乱多嘴。

木掌柜只能委苓的道:“世子,撇开命格之说不谈,您与季姑娘也不合适呀,您都嫌弃那位小侯爷,就更不要说旁人了!”

韩璟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抬了抬下巴道:“谁说小爷嫌弃了,只是那帮人喜欢故意将小爷比作一个奶娃,故而有些不喜欢这个称呼罢了。小爷还没有到无端端嫌弃一个奶娃的地步。”

“是是是。”

木掌柜陪着笑脸:“小的意思是,世子身份尊贵,再者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流言可畏啊。”

男女之间,甭说是私相授受,就是单方面的纠缠,一旦传了出去,男子倒不会如何,可女子却是要遭殃的。

若是女子有个硬实的娘家倒也罢了,旁人最多也就是私下非议几句,可若是那女子无依无靠,下场如何还真不好说。

说起来,还是季姑娘棋高一着。

她一没有纠缠,二没有与主子相见,甚至连主子身份都没点过,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传话,说的还都是即便被提起,也寻不出任何错处,能被人抓住把柄之言。

袖中的那个锦盒用的也是谢礼的名义,毕竟那位“修”好了玉佩,给份谢礼也不算什么。

韩璟看了木掌柜一眼:“你慌什么?小爷只是……只是见她面善,随意问问罢了。”

最好只是随意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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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掌柜连忙应是,岔开话题:“不知世子今日来,所谓何事?”

韩璟透过窗户朝外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带着永誉侯府标识的马车正在驶离琳琅坊。

没得到回应,木掌柜不由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头就大了。

他连忙提高声音,大喊了一声:“世子!”

韩璟被他吓了一跳,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呵斥道:“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别仗着自己是小舅舅的人,就对本世子大呼小叫!”

他若不是主子的人,也不会这么防着这么个祖宗!

“小的怎么敢对世子大呼小叫?”木掌柜开口道:“只是唤了世子几次,都未曾得到回应,就才迫不得已……”

“行了行了。”

韩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冠冕堂皇的话就别说了,寻个罕见的物件来,我好拿回去哄我娘开心。那日我娘办赏花宴,我躲了出去,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生我的气。”

这茬总算过去了,木掌柜顿时松了口气,笑着道:“世子三楼请。”

季苓并没有把遇见韩璟的事儿放在心上,毕竟,前世今生,她的样貌一直都很招摇,对那种惊艳的眼神早已习惯。

加上木掌柜对她和祁胤的事,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她并不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刚刚回到侯府进了院子,如诗就迎了上来:“小姐,钱婶来过了。”

钱婶乃是当年,坠崖车夫的妻子。

一年多之前,坠崖的事情发生之后,季苓就找到了他们一家人,这些日子也一直有着联系。

季苓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问道:“她来做什么?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不是。”如诗回答道:“钱婶说,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她婆婆就有些癔症了,所以经过一家人商量之后,决定离开京城这个伤心的地方。”

听得这话,季苓顿时皱了眉:“一家子离开京城?”

如诗点了点头,她低声道:“小姐,有没有可能,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毕竟当年老爷夫人死的实在太过蹊跷,而且无论怎么查,都只有马匹发狂这么一个答案。

当年除了老爷夫人之外,一道坠崖身亡的,就只有有车夫,与夫人的两个贴身丫鬟,丫鬟是自幼便跟着夫人的,无父无母从人牙子手中买的。

也就是说,唯一有牵扯的,就只有季志峰、季志康,以及钱婶这一家子了。

季志峰和季志康,多半只是被推出来担责的,如果真有人知道什么内情,那肯定是钱婶。

而现在,钱婶却要举家搬离京城,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季苓沉默了片刻道:“就算有什么隐情,我们现在也没办法,毕竟没有任何证据。”

如画闻言皱眉道:“难道,就这么让她走?她若是走了,想要知道真相就更难了。”

“那也没办法。”季苓倒是冷静的多,她在桌旁坐下,开口问道:“她说什么时候走了没?”

“说了。”如诗回答道:“说是明儿个一早就走。”

季苓点了点头,她沉思了片刻道:“如诗,你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给钱婶送过去,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然后打听打听,她具体要去何处,投奔什么人,又是怎么去。”

第020章:季姑娘她容易么!

如诗和如画一走,屋中顿时就安静下来。

季苓坐在屋内,看着屋外盛开的木芙蓉,拧眉不语。

季志康和季志峰显然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毕竟他们的荣华富贵都是爹娘给的,而且整个侯府其实就靠爹一个人撑着,但凡他们不是蠢到家,就该知道,她爹活着比死了好。

更何况,他们也没那个能耐。

车夫显然也没那个能耐,能够对堂堂永誉侯下杀手的,必定是权贵。

季苓心里也清楚,能布下那样缜密计划的人,必然不简单,从钱婶那儿,其实根本不可能追查到背后主使之人。

她想要的,也只是一个突破口,一个证据而已。

证明她爹娘的死,是有人蓄意而为,而不是什么简单的马匹发狂。

钱婶的家离得并不远,一个多时辰之后,如诗和如画便前后脚回来了。

如诗回禀道:“小姐,钱婶说他们去投奔聊城的亲戚,明儿个早上城门一开,就在城南坐马车离开,车夫已经联系好了。”

如画道:“奴婢打听过了,钱婶确实有个嫁去聊城的妹妹,平日里也有书信往来。逢年过节,那妹妹还会让人捎带些礼物过来。”

如诗接着道:“钱婶婆婆也确实有癔症,奴婢亲眼瞧见了。”

如画也道:“奴婢也打听过,钱婶婆婆的癔症,是在儿子死了之后有的,也寻大夫看过,说是打击太大,过于思念儿子造成的,左右邻居皆能作证。”

季苓闻言皱了眉,没有说话。

如诗拧眉道:“这么说来,钱婶举家搬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如画看着季苓:“这也太合情合理了。”

“有句话叫做: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季苓看着她们二人道:“我们不恶意揣着,钱婶婆婆癔症的真假,只是就事论事。从京城到聊城,最便捷的是走水路,几个时辰便能到。钱婶一家共有六口人,举家搬迁定然还有一堆财物。”

“走旱路不仅需要多辆马车,而且就算中途换马,马不停蹄也要好几日,途中的风险与花费更不必说。他们为何要舍简求难?”

如画点头:“对啊!为什么?”

如诗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动动你的脑子。”

如画嘟了嘟嘴:“小姐有脑子就行了呀,我只是个打手。”

如诗无奈的白了她一眼,转眸对季苓道:“小姐是怀疑,他们说走旱路是骗我们的?”

季苓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沉吟着道:“怕婆婆睹物思人,挪个地儿就成了,就算姐妹情深,那妹妹也有了自己的家,能帮衬的地方毕竟是在少数,为何要举家搬到那么远,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奴婢知道了!”如画一瞪眼:“她们是想跑!”

季苓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走旱路有两个可能,一是钱婶在骗我们,二是她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聊城,走旱路是方便中途改道!”

毕竟古代不是现代,不是相熟的,信得过的人,根本不敢轻易将身家性命托付。

钱婶不可能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寻几辆陌生的马车载他们。

如诗点了点头:“奴婢觉得,应当是第二种,毕竟她走水路还是走旱路,对我们而言根本不重要,她完全没必要在这点上骗我们。”

季苓嗯了一声,肯定她的猜想。

如画一听,立刻开始撸袖子。

如诗被她弄的一愣:“你干嘛?”

“卖主的奴才就该死!”如画冷声道:“奴婢现在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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