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在她的怀里不断颤抖着,俊朗的脸颊一片苍白,额头上已经出了一片冷汗。 江澜用袖口把他额头上的冷汗擦干,温声安抚着他,“大少爷,你再坚持一下。我现在就给你喂。” 说完,立刻解开自己的衬衫衣扣,纤细的手指急的发颤。 但是他薄唇紧抿,怎么也不肯。身体还在她的怀里颤抖着,脸上毫无血色。 触碰到他的薄唇以后,一阵酥麻的电流窜遍江澜全身,她浑身的毛孔都被刺激的收紧。 这是药物的作用,她必须得习惯。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把大少爷救醒。 江澜继续给傅砚喂药,“大少爷,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喝一口好不好?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快点喝一口行吗?” 傅砚最开始没反应,被她蹭了几下嘴唇,才终于有了一点意识。 他慢慢睁开眼睛,里面有很多红色的血丝,看上去很吓人。 看清自己在江澜怀里,嘴边…… “滚!别碰我!” 他挣扎着推开江澜,眼中满是厌恶。 但是他浑身颤抖的没有一丝力气,根本推不开江澜。 看着他对自己这副厌恶至极的样子,江澜难堪的抿唇。 依旧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弯腰,低声固执道:“你喝点吧,你喝完没事了,我就滚。” 一股浓重的奶香打在鼻端,傅砚薄唇嗡动,绷紧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目光所及的,是禁果。 本能驱使着他去…… 但是后果不是他所能承担的! 他决不允许自己变得如同兽类一般,为了苟活不择手段,让自己陷入泥潭,变得肮脏不堪! “滚!江澜,你要是再敢强迫我,我一定会弄死你!” 他发狠的盯着江澜,开始威胁她。 看着他冰冷的目光,江澜心里发怵。 但是想到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就是在放狠话吓她罢了。 江澜镇定了一些,继续把那处往他嘴边送,“我不怕大少爷讨厌我,只要你没事就好。我现在只想给你把东西喂进去,让你平安。” 话音刚落,傅砚如同最后反扑的猛兽一般,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坚硬冰冷的瓷砖地面,磕的江澜后背发疼、发凉。 不等她反应过来,傅砚就如同野兽露出獠牙一般,恶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软肉。 “喜欢喂是吧?喜欢不择手段的勾引我是吧?江澜,我说过我会弄死你的!” 说完,锐利的牙齿就咬破了江澜娇嫩的皮肤。 江澜漂亮的瞳孔瞬间疼得缩紧,倒吸了一口凉气,纤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服,想把他推开。 “大少爷,疼!你别咬了!” 她疼得浑身发麻,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但是傅砚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依旧狠狠的咬着她。 空气里渐渐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江澜衣衫破碎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被咬的地方疼得几乎窒息。 居然也在这样的窒息与疼痛中,升出一股诡异的快乐。 最后失了智一般的,控制不住的夹紧了男人的劲壮的腰肢,厮磨着他绷紧坚硬的腹肌。最后一刻,那双洁白的双腿骤然收紧,江澜纤细的手指没入男人浓密的发间,将他和自己贴的更紧,仰起了修长的脖颈,露出一道脆弱紧绷的漂亮曲线…… 良久,涣散的意识才渐渐回笼。江澜的双手无力的垂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潮湿的如同脱了水一般。 “江澜,你刚才又在做什么!” 许是发病的时间过了,也可能是被江澜刚才的行为刺激的清醒了。 傅砚也从发病的折磨中清醒过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怒不可遏的看着她。 江澜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活色生香。 反应过来以后,立刻拉过一边早就被傅砚发疯时撕碎的衬衫堪堪裹住自己。 难堪极了。 哑声和他道歉,“对不起。我一开始确实只想给你喂药的,但是后面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三个月前的药浴,已经彻底毁了她的身体。现在的她,不仅是个喂药机器,还是个随时随地会…… 她也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但是念起上头,她根本控制不了在身体里乱窜的那股快感。 “滚。” 傅砚的声音低沉愠怒。 握紧手,目光里弥漫着恨不得立刻弄死江澜的冲动。 “江澜,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快点从我家滚出去!” 两次了。 第一次是用自己的手,第二次居然直接夹着自己的腹肌就……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不要脸,才会这样随时随地的对他起念。 他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甚至是憎恨。 恨他孤高半生,却被她这样下贱的女人玷污了两次吗? 江澜心脏揪紧,忍着心底翻涌的痛苦与委屈。 低声和他道歉,“对不起。” “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门板被轻轻阖上,发出轻微的动静。 很快,屋内又恢复了落针可闻的安静。 傅砚绷紧的身体终于松懈了一些,脸色不虞的去了浴室。 半夜,被她蹭过的腹肌还是发烫的厉害。 突然想起,江澜出去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破碎的衬衫。 什么都盖不住。 前面还总是容易湿,带着一股香气。 要是在路上遇到居心不良的人了怎么办? 她年纪小不经事,被他又是揉药,又是咬那里的,会有反应也很正常吧。 要说有错,他就没有吗? 傅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终于烦躁的起身,穿上外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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