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亮起,没有声音,沈煦看到是陆峻的来电,接起。
书房的门虽然关着,但沈煦还是压低了声音,怕吵醒了在客厅睡觉的宋茵。
“阿峻,什么事?”
陆峻那边听起来有点吵,人声鼎沸的。
陆峻喜欢热闹,估计这时候又在饭局。
果不其然,陆峻讶异:“阿煦,出来啊。怎么,声音压这么低,不好说话?你身边有人?”
“倒没有。就是,怕吵到了某只小猫咪。”
“什么?你养猫了?阿煦,你是不是闲得慌?无聊的话,出来啊,就差你了。”
“不了,在家陪小猫咪。”沈煦断然拒绝。
陆峻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沈煦还是不为所动。
陆峻只好气恼地放出狠话:“昨天你是不是又被沈奶奶逼着相亲了?你在家撸猫算什么?不出来,就找不着妹子。你都二十七了,一手还在,我都替你嫌丢人。”
“哦?原来,你的早已经不在了?”
沈煦不动声色反将一军。
陆峻跳脚,他的在不在,沈煦明明很清楚。
“我虽然还在,但我好歹也摸过妹子的手了。”
幼稚鬼,这也值得炫耀?
要不是答应了宋茵暂时不公开,沈煦很想告诉陆峻,摸妹子的手算什么,他已经有太太了,法律上承认的。
“呵。”沈煦轻笑了一声,那嘲讽意味十足。
陆峻本来就喝了一点酒,被沈煦这一声呵刺激得不行,当下放出狠话:“阿煦,你等着,将来肯定是我先结婚的!敢不敢赌?”
“嗯?赌什么?”向来没有兴致参与这些的沈煦,这次接话。
陆峻眼珠子转了转:“赌一辆最新款的限量版兰博基尼。”
“好啊。”沈煦应下。
到时候让宋茵挑颜色和款式,给宋茵开。
宋茵睡得正香甜,并不知道她的闪婚老公已经给她赢了一辆车了。
这下倒是轮到陆峻傻眼了:“不是,阿煦,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突然想走进婚姻了?别啊,我知道你不缺这一辆车。你可别冲动啊。婚姻是大事不是儿戏,看好了再娶啊。”
沈煦两字代表的财力物力,一般人无法想象。
沈煦又笑了:“管好你自己,挂了。”
陆峻还想说什么,沈煦果然挂了电话,冷漠无情。
陆峻撇了撇嘴。
宋茵是被饿醒的。
准确来说,是被香气勾引了馋虫,馋醒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天早已经黑了。
宋茵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餐厅那里的落地灯亮着,灯光柔和而不刺眼。
客厅的单人沙发那里,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她。
见她坐起来,男人开口,嗓音温润透着些许沙哑:“你醒了?”
乍听到沈煦的声音,宋茵算是彻底清醒了。
沈煦一直安静坐在那里,不知道坐了多久和看了多久。
宋茵有点窘迫,沈煦不会一直坐在沙发那里看她睡觉吧?
她开口,因为刚睡醒,清甜的嗓音发哑:“沈先生,你回来了?我睡多久了?现在几点?”
“九点。”
宋茵不由瞪圆了眼。
她居然睡了这么久,从下午3点多睡到9点,都快6个小时了。
宋茵,你是猪啊。
沈煦站起来,朝宋茵伸出了手:“走吧,吃晚饭。”
他的手伸过来,身子微微前倾,目光不避不让,垂眸看她。
宋茵抬起头,和他对视了几秒。
然后,她将手放进了沈煦伸过来的手心,沈煦顺手握住,将她拉了起来。
宋茵借着沈煦手臂的力量站了起来。
但许是保持同样的姿势睡得太久了,腿有一些发麻。
宋茵腿一软,整个人往前倾去。
沈煦下意识搂住了宋茵的腰,将宋茵护在了怀里。
那腰肢,果然如想象中的一样,很细很软。
两人亲密接触。
但又转瞬即离。
宋茵忙从沈煦的怀里撤出来,解释:“刚刚腿睡麻了,腿软了。”
“理解。”沈煦答,言简意赅。
他理解什么?
理解她不是主动投怀送抱?
两人洗了手在餐桌前坐下。
沈煦拿过一个遥控器按下开关,客厅餐厅的灯次递亮起,客厅的窗帘自动拉开。
餐桌上三荤一素,萝卜牛腩,清蒸桂花鱼,清蒸海虾,素炒时蔬。
宋茵好奇问:“沈先生,你做的?”
今天在她家做早餐时,她看得出来,沈煦煎蛋时是有点功底在的,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不是,怕吵醒了某只酣睡的小猫咪。今天晚上让人送过来的,就是凉了,要热热吗?”
宋茵摸了下装牛腩的碗边缘,还有余温。
“不用,夏天吃凉的不怕。不过,如果你喜欢热的口感,我去热热?”
沈煦客气,她也客气。
客气一点总没错。
“那就吃吧。茵茵,我也不挑的,很好养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煦说这话时,好像一副求宋茵表扬的样子。
宋茵低下头,扒了一撮白米饭送进嘴里。
沈煦注意到宋茵吃鱼吃牛腩和青菜,但不动那盘海虾。
能吃鱼,应该不会对鱼虾过敏。
沈煦状似无意开口:“茵茵,你对虾过敏吗?讨厌吃虾吗?”
宋茵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过敏的食物。”
沈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站起来,又去厨房洗了手坐下来。
宋茵情不自禁看着沈煦的动作。
他长得好看,尤其是褪去了生人勿近的冷漠,眉眼间带着说不出来的温柔,让人怦然心动。
沈煦在剥虾。
果然,男人长得好看了,就连动作也赏心悦目。
他紧抿薄唇,长睫如两把折扇垂落,投下些许阴影。
将虾剥好后,沈煦用小碟子里的蘸料蘸了一下,送到宋茵的嘴边。
“茵茵,张嘴。”
言简意赅,清晰表达。
宋茵吃了一惊,来不及思考,张嘴。
鲜嫩的海虾就送进了她的嘴里。
沈煦又拿了一只虾,继续剥起来。
宋茵嚼完了,沈煦送来另一只。
“好吃吗?”
宋茵点点头。
沈煦连着剥了好几只。
他都不吃,只只鲜嫩海虾都送到她嘴里。
“沈先生,够了,我自己来。”
她的确是不喜欢碰需要剥壳之类的复杂的食物。
但一直让沈煦这样喂,也不是办法。
沈煦喂她,自己都顾不上吃了。
“不喜欢?”沈煦沉声问。
“不是,就是,太麻烦你了。”
沈煦闻言,手上动作未停,干脆利落又将一只虾剥好,语气淡然不容反驳:“你我是夫妻,我为自己的太太剥虾,有什么麻烦的?”
他说的话,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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