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生假装愣了一下,低头朝地上看了看,然后又拽着马得草的俩耳朵往自己跟前拉了拉,这才做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赶紧放开手说:“呦!
得草哥,还真是你啊!”
“那可不咋的!
说是我是我!
你还不信,这把我耳朵给拽的!
疼死了!”
马得草护着自己两只红红的耳朵不满的叫唤道。
“那谁知道到底是不是你啊!
这大晚上的,你不哼一声扑我身上来了,我没直接给你来一个过肩摔就不错了!”
杨木生一边提着刚才没提完的裤子一边不屑的说。
马得草毕竟是理亏,也没说啥,只是哼哼唧唧的捂着自己的耳朵!
“行了,一个大老爷们,不就是被拽了下耳朵嘛!
看你和个娘儿们似得哼哼起来没完了!”
杨木生故意调笑道。
其实他跟马得草的关系说好听一点是发小,说的直接一点就是小时候经常一块偷村民地瓜、上树摸鸟蛋、在学校里摸女生屁股,基于这种一起干了许多坏事的关系,俩人的感情不仅很铁,也可以说是一堆损友,见了面不是你损我一句,就是我损你一嘴!
而马得草因为比杨木生草出生了两年,所以从小杨木生就管他叫一声哥!
只是后来马得草念完初中就不念了,而杨木生则去了县城念起了高中,两人便慢慢有些疏远了,不过毕竟是一起干过坏事的人,所以见了面心里依然感觉很亲,嘴上也依然互相不饶人。
“还好意思说我像娘儿们,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我就喊了一声就把你吓成那样!”
马得草不再揉耳朵,也露出一副不屑的语气说。
“我哪害怕了!
我那是在念咒!
你懂什么!”
杨木生可不想被马得草抓住这个把柄,赶紧说道。
“行了!
你爱咋说就咋说吧!
今天我没心情跟你争!”
本来还一脸不忿表情的马得草忽然有些颓废的一屁股坐在了小路边的石头上,垂头丧气的说。
“我说得草哥,你这是咋的了?
不会是我拽你下耳朵你就生气了吧?
这可不是你风格啊!”
杨木生这下真有些纳闷了,这要是以前,马得草绝对会用他那张臭嘴跟自己战斗到底呃!
今天怎么就突然蔫了呢?
马得草并没回答杨木生的话,而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仿佛在纠结挣扎着什么一样。
这可急坏了杨木生,要知道,从小到大马得草一直都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脸的“我心里有事”样,却不跟自己说到底什么事的!
“我说马得草!
你还当我是兄弟不?”
杨木生拍了拍马得草的肩膀郑重的问道。
马得草一听这话赶紧抬起头说:“当然了!
咱哥俩是从小玩到大的!”
“那你就把你的事告诉你!
只要我杨木生能帮的上,我绝对没有二话!”
杨木生拍着胸脯说。
“这个……”马得草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是不是你家里缺钱花了?”
杨木生猜到。
“不是!”
马得草深吸了一口气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看着杨木生说:“唉!
兄弟,看来今天我也瞒不了你了,但是你要跟我保密,我告诉你之后你绝对不能再告诉别人!”
“当然!
我杨木生你还不放心吗!”
杨木生保证道。
马得草脸上忽然换上了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用恶狠狠却又很不甘心的语气说道:“我怀疑我媳妇儿王小琴跟别的男人有染!”
“啥! ?”
杨木生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我说得草哥,你是不是想多了,嫂子那个人我虽然不了解可是也没少见呐,看上去也不像那种不检点的女人啊!”
“开始我也像你这样想,可是今天下午我竟然在我家炕头上发现了这个!”
马得草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一条男士的平角内裤!
“我草!
这……不是吧!”
杨木生看着马得草手里的男士内裤,觉得有些恶心,还有些不可思议。
“这内裤明显就是穿过的,可我根本没有这么一条内裤!
这根本就是王小琴那个贱女人偷情的证据!”
马得草说着眼睛都气红了。
“我说,得草哥啊!
你也先别生气,这里面也许是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啊!”
杨木生自己说着都觉得这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误会?
哼!
那个贱女人根本就是个骚裤裆!
趁我上城里打工的空当勾引男人!
能有什么误会!”
马得草气愤的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
杨木生皱眉问道。
“跟她离婚!”
马得草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
“你先冷静一下,离婚这可不是小事啊!”
杨木生劝道。
马得草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内裤,露出了极其愤怒和鄙夷的神色,可是最终,他还是把内裤再次揣进了兜里,毕竟这是个证物啊!
他抑制着愤怒说:“今天我刚发现这条脏东西之后就跟那个贱女人大吵了一架,我说离婚,她还不同意,说我诋毁她的名声,还死不承认见过这条内裤,她以为我啥吗?”
“这……得草哥,你确定你想离婚,不是一时气愤说出来的气话!”
杨木生沉吟了一会问道。
“当然!”
马得草毫不犹豫的说:“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是也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了,我怕她一个女人晚上自己在家害怕,就白天在城里干活,晚上再往回赶,可是她竟然给我戴绿帽子!
也就是现在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要不,就算是闹到打官司我也要跟她离婚!”
杨木生目光一冷,看着马得草说:“好!
我帮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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