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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小说姜湄梁弈在线阅读-姜湄梁弈是什么小说《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

tingyu 顶学吧 2023-11-18 14:49:12 131

这一连串惊骇的消息震得脚下晃了两晃,他眼神飘忽不定,似是心神已然大乱,脑中开始快速串联适才听到的事情。

景晟继续说道:“叶将军,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愿助我起兵,为父皇和我母族几十条人命向那对弑父杀夫的母子复仇?”

叶桓眼神却仍四下乱扫,口中喃喃自语道:“五殿下已登基为帝,一切仅凭猜想,全无证据……”

他抬头极是为难道:“六殿下,若是推举储君的话,我定是愿站在您身后扶持您上位,尽心辅佐的。”

叶桓话锋一转,口气里略含了些惋惜。“可如今若陛下已经驾崩,您年纪尚幼,又如何能继承得了大统?况且如果五皇子已成为我大越新帝,此时返京夺位,便是造反。”

景晟听了他这话,心下了然叶桓果然是遂了姜湄所言,叶家世代忠义之名果然“名不虚传”,万事皆以家门荣誉、祖宗法制为先。

景晟心里已是凉了半截,却仍做了最后的尝试:“叶桓,你是武将,越国皇室一直奉你叶家为定国之枪乃是因为多年尚文轻武,除你叶氏一族无人可与梁国对垒。”

“如今景礼这皇位来得不明不白,他们也知晓你曾有意扶持我,与我母妃关系亲厚,他与文妃自是不会再像父皇那般对你抱着绝对的信任。”

“君臣一旦离心,你手中兵权便会成为他们忌惮之最,景礼狭隘昏庸,你若再秉持旧观,怕是下场亦会如我外祖一家一般凄惨。”

自古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正,子奔他乡。

叶桓怀有一身武艺兵法,若有明君治世,他确实担得起定国之枪的称谓,然若是在现在昏君佞臣当道的越国,他们只会时刻警惕叶桓的枪头指向自己。

叶桓听了景晟之言,思忖片刻却答道:“我叶家世代忠良,我父守卫大越疆土至死,天沐关既失,我已是愧对祖宗,辜负了先皇的信任,若是再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五殿下既已成为我国新君,叶桓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君若要臣死,臣亦不得不死。”

说罢叶桓突然双膝跪地,地上尘土也因着他体格壮硕而被激起,叶桓却毫不在意,伏地向景晟叩首道。

“六殿下,恕臣不能相助。”

叶桓高大的身躯伏在地上,却和站立着的景晟一般高低,景晟平视着他,虽然答案早已从姜湄口中预先得知,可景晟能立时为亲人报仇的念想彻底碎裂的这一刻,他仍是周身充斥着无力之感。

就如同梁弈那夜所言,他如今太过弱小,想要报仇只得寄望于旁人,依附于旁人。

景晟没再说话,只是背着小手转身走回了梁军后方。

叶桓闻声抬起头唤道:“殿下,您去哪?叶桓虽不能助您起兵,却定会用性命来护您周全的!”

梁弈鄙夷地看着地上的叶桓,皱眉说道:“大言不惭,你怕是将来自身都难保,叫他一道随你回去送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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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弈牵挂姜湄伤势,不愿再与叶桓有过多纠缠,他转过身,背对着叶桓说道。

“带着你的人,今日太阳落山之前撤离,叶桓,看在你我交手已有数年的份上,我再给你一句忠告。“

”你是个领兵打仗的好手,可往往愚忠之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前朝元老,功高盖主,哪一样都是你叶桓的催命符。”

梁弈背影渐远,柳氏见着似已是安全了,忙一路小跑的过来搀起叶桓,嘴里关切道:“将军,你没事吧?他们可有再为难你?我们这会已经平安了?”

叶桓没答柳冰清的话,他看着几人接连消失在浩荡雄壮的梁军之后,心中仍旧回荡着几人适才的对话。

良久,他才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柳冰清,柳冰清被叶桓盯得心里发毛,强扯了个笑容出来说道:“将军,你这么看着柳儿作甚?”

叶桓听了景晟的说辞,又亲眼见着姜湄决绝自尽,此前被妒忌冲昏的头脑也冷静下来些许,他目光复杂地看进柳冰清眼底,第一次开始仔细思虑这个曾被他从深山中带出来的淳朴少女,到底是不是真的一直存着恶毒的心思。

只是眼下结局已铸成,姜湄、六皇子、柳冰清三人,他只带回了一个,此时城中十万将士还在被围困中,他黯然地说道:“走吧。”

进城之前,他又回头望了一眼,回想起姜湄被抬走时,如同一朵被折断的茉莉一般失了生气,他心下悔痛不已。

其实早在他为柳冰清的话疯狂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他爱姜湄,他对姜湄的渴望早已经深入骨髓,却因不愿在两人心意未通的情况下迫她与自己圆房。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他从柳氏口中得知姜湄可能已把贞操失给了别人时,他才会陷入那种癫狂与崩溃中,甚至不择手段地想让他们证明事情真相并非如柳氏所言。

“不知道此生还能否再见你一面,湄儿。若上天垂怜,我们还有重逢之日,我定向你表明心意,祈求你原谅。旁人或只是垂涎于你的美貌,我却是真心爱慕着你。”叶桓在心底念到。

叶桓当众宣布了要越国全军撤离天沐的决定,梁弈在此事上没有再给自己留余地,日落前撤离,短短两个时辰的时间,叶桓领兵走得极是狼狈。

第99章 郁症

梁弈把督着叶桓撤离的事交由了霍翎,吩咐了一旦叶桓有反悔之心立即把天沐关围死,投放大杀器。

他自己则协同景晟一道赶去了姜湄身边,众人为了给军医们一个阻隔风沙,能好好救治姜湄的地方,临时在后方山脚窝风处搭出了一间帐篷。

梁弈赶到时,其余人都在外面候着,段旻揖道:“殿下,胡大夫在里……”

还没待段旻说完,便被梁弈一掌拨开了头,拨得段旻一个趔趄,梁弈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帐帘,横冲直撞地向帐中走去。

段旻:“……”

梁弈掀开帐帘,见着帐中老者正为姜湄包扎颈上伤口,景晟也随之挤进了帐中,两人齐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胡大夫慢悠悠地转身睨了两人一眼,又低下头去给姜湄缠颈上的绢帛。

景晟腿短,看不清榻上的情形,亦看不见姜湄的面容,急得不行:“老头儿,你快说话呀!我姐姐她怎么样了!”

梁弈突然伸手按住景晟的头说道:“不得无礼。胡大夫素有草原圣手之称,胡大夫既不语,她……应当无碍了。”

胡荃此时缓缓开口说道:“老夫这一身骨架子,都差点被你那护卫拎散了。平日里帮你们救治些重伤将士已是疲累甚了,今日倒好,男子行军打仗是为家为国,怎的还牵扯进个弱不禁风的女娃来?”

梁弈躬身揖道:“今日事发突然,实是让胡大夫一把年纪还跟着受惊受累了,本宫代段旻给您赔个不是。”

说罢,他又抬头去偷瞧胡荃神色,试探着道:“胡大夫,她……何时能醒来?”

胡荃包扎完伤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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