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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yu 顶学吧 2023-11-28 15:20:53 133

小公主也不把坏脾气带给她,就苦笑着泼脏水:“你皇兄不做人啊!”

贺兰惠想多了,见桑宁衣衫不整,脖颈间的皮肤隐隐有香汗,就以为皇兄白日里欺负人,顿时红了脸,又羞又怒:“他、他怎么这样?你身体还没好呢!”

这话合乎桑宁的心意。

桑宁顿时更娇气、更委屈了:“是啊。我身体还没好,他就欺负我。呜呜,公主,我不想活了。你帮帮我,送我一程吧。”

贺兰惠见她生无可恋,只当皇兄欺负人把人欺负到绝望了,忙表示:“你别怕,我等会就跟母后说,让我母后好好教训他。他还是很听母后话的。”

她柔声安抚着,又把藏在身后的糖葫芦,当惊喜一般递过去:“喏,你喜欢的糖葫芦。你吃,吃了心情就好了,身体也就好了。”

“谢谢。”

桑宁见了糖葫芦,心情顿时就好了。

她久困病体,对外界所求不多,稍有些甜头,便能知足常乐了。

不乐也没办法,这糟糕的人生,不苦中作乐还能怎么着?

“公主,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她边吃便问。

贺兰惠也问:“什么?”

桑宁瞥她一眼,目光似笑非笑:“跟我说说冯润生的情况呗。”

她不快活,真的不快活,唯有冯润生还能在床上给她带来点快活。

哎,没有对比,没有突出,她眷恋那点快活,连那个人,都有点眷恋了。

第72章 帮情敌送情书?她真是心大啊!

贺兰惠才从冯家过来,也看到了冯润生绝食,苦劝一番无果后,就想来桑宁这里寻个办法。

为此,她还买了一串糖葫芦。

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及冯润生,也是,她说过,她喜欢冯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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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润生也喜欢她,为她受伤,为她绝食。

她心痛之余,也想过她说的那什么强取豪夺,但到了冯润生面前,看他那么可怜,只想对他好,根本说不出一句狠话。

罢了,强取豪夺不适合她。

母后说,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不争则无敌。于感情上,人心如水,水滴石穿。

她还是随心而动,顺其自然吧。

“他的情况很不好。不安分,伤口总是撕裂。还不肯好好吃饭。也不怎么跟人说话。尤其是不跟秋华姐姐说话。秋华姐姐都为他哭好几次了。”

贺兰惠如实说着自已的所见所闻:“我今天去看他,劝他用膳,也不听,也不理人。桑姐姐,你有什么办法吗?”

桑宁一听就有办法了:“劝的不行,你就骗啊。就骗他说,我听他不吃饭,很生气,很不高兴,还很担心,都担心地晕过去了。他会听的。”

贺兰惠听得皱眉:“就这?”

太敷衍了吧!

“还有别的办法吗?”

“别的啊——”

桑宁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又补充:“不行的话,我再给他写封信吧。”

贺兰惠点了头:“嗯。还是写信吧。写信好。不然,空口白话的,没有说服力。”

她很积极,不等桑宁发话,就去搬来小茶桌,寻来了纸笔。

桑宁被扶着坐起来,接过纸笔,正要写,想起一件事,抬头看向贺兰惠:“你就不吃醋?小公主,你清醒点,我这是在抢你男人啊!”

贺兰惠怎么可能不吃醋?

但她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面上强作镇定:“能抢走的,说明就不是我的。你只管写你的。现在以他的身体为重。”

桑宁听得感动,觉得贺兰惠对冯润生是真爱了,无怪乎她能忍五年的无性婚姻。

可惜,原著里,冯润生被原主害惨了,不然,多好的一对儿!

“那我可写了哈。”

“你写吧。快点写。”

她还催促上了。

桑宁便不耽搁,直接动笔了:【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这是古代不知何人写的艳诗,怪她满脑子污污污,就忽然想到了,很想借此调戏小傻狗。

贺兰惠见了,俏脸都红了:“你、你怎么写这种东西?简直不、不堪入目!不行!不行!”

她抢了纸张,撕碎了,让她重新写。

桑宁一脸惋惜,多么应景儿的艳诗啊!

她都想起冯润生那晚爬她床的事了。

那晚确实有秋月,她被他弄醒后,他正扒拉她的裙子呢!

哎,怪她身子弱,也怪他行又不行,不然,他们早成事了。

“你好好写,不许写不正经的东西!”

贺兰惠皱着眉,板着脸,很严肃,一副监考老师的姿态。

桑宁没办法,只能调动脑筋,重新选一首诗,是宋代词人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她写好,递给贺兰惠,笑问:“如何?满分作文不?”

贺兰惠以为是她写的词,虽然跟她是情敌,但也不得不慨叹一句:“你倒是有才情!”

桑宁在心里感谢词人李之仪,面上则谦卑一笑:“公主面前献丑了。”

贺兰惠:“……”

这还献丑?

夸她有才情,本以为她会骄傲,没想到她还谦卑上了。

妖妃真是越来越让人挑不出毛病了!

她自叹弗如,心生惭愧,就麻利儿拿词走人了。

等出了月桑殿,才觉得自已荒唐:帮情敌送情书?她真是心大啊!

陈进一直留心倾听殿里的动静,看公主离开,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紧紧皱起了眉头:这要怎么给皇帝汇报?皇帝单恋妖妃?妖妃跟冯小侯爷私相授受?公主是中间人?

这皇室之间的感情关系太特么乱了!

*

桑岐是在风中凌乱。

他站在画舫上,看着对面岸上敬国皇帝的车驾,心情很复杂:他才刚进敬都,还没在画舫里躺一会,敬帝竟然就来了。他怎么来的这样快?他的眼线已经深入到娘娘河了吗?

那高人所言非虚,敬帝果然手眼通天。

“陛下小心。”

余潭跟在他身侧,看他衣服“华丽”到笨重,就伸手去搀扶他。

桑岐搭着他的手,小声提醒:“不要再这么称呼了。敬帝听到会不高兴。你注意些。”

余潭看不得他这样谨小慎微,心里一阵义愤:“同为皇帝,您这样卑躬屈膝,心里真的舒服吗?”

桑岐轻拍他的手背,像是安抚他怀里那只容易炸毛的猫:“小余啊,不要争一时意气,要争一世长久。”

一世长久?

这话瞬间让余潭浮想联翩了:难道陛下都是在伪装?最高明的伪装就是装得自已都信了,如此才能骗过他人?

桑岐不知余潭的心思,在他的搀扶下,下了画舫,上了岸。

岸上

敬帝的车驾、仪仗队以及禁卫军绵延了很远。

属于敬国的军旗在风中飘荡,围观的民众如山,但肃静的吓人。

桑岐扫一眼,心生惊叹:听闻敬帝是马上征战的少年天子,能驭虎狼之师,如今看来,还能统御万民,确实有一代雄主之气概。

雄主本人正坐在六匹马拉着的车辇上。

车辇位置高,是俯视而下的姿势,只瞧着一个穿着红色锦袍、外罩红色大氅的男子朝自已走来。

现在这天气,需要穿这么多?还是他身上有异常?想着行刺?

贺兰殷脑子里各种阴谋论。

韩达带兵守在他身边,比他还谨慎,眼见着桑岐上前,持剑一喝:“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桑岐顿下脚步,微弓着身,回道:“桑国十二世皇帝桑岐。”

韩达要上前搜身。

这对一国皇帝来说,有些冒犯了。

贺兰殷想着月桑殿的桑宁,正欲阻止,但桑岐已经伸开了手臂,摆出十分乖顺的姿态。

韩达真的上前搜身了,这一搜,就搜出了一只猫。

“喵呜~”

雪团被韩达拎着后颈,许是动作粗鲁,痛得声音尖利,四脚乱蹬。

贺兰殷一眼瞧见那猫身上的红绳铃铛,编织样式跟桑宁原先脚上那条很像,便有些相信他是桑国皇帝了。

在这之前,他其实想过桑国派人假冒皇帝向他投降,好在两国皇帝见面时,行刺于他,毕竟桑国行过几次暗杀之举了,不得不防。

“韩达,不得无礼!”

他看似制止韩达的行为,实则也是考验桑岐的诚意:既然来敬国求和,那就摆清楚自已的姿态。如此万民见证之下,他敢俯首称臣吗?

桑岐还是没脾气的,先把雪团接过来,递给了余潭,接着软面团一般,撩开衣袍下了跪:“草民桑岐见过陛下——”

他自称草民,真的是卑微得不能再卑微了。

余潭抱着猫,心里为他不平,但见他都下跪了,也不甘心地下跪了。

真乃奇耻大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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