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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顶学吧 2023-12-05 15:59:30 102

明叔记性不错,所以现在,他认了出来。

沈言心知是走不掉了,既然现在明叔已经打了招呼,傅星寒也看过来了,她如果还完全当没听到似的,什么回应都没有就直接走了,只会更加证明她心虚有问题。

傅星寒本来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是没半点兴趣的,他刚出病房也只是想透口气,正好接了蔚川蔚特助打来的一个电话。

那边说既然总裁换人了,他这个总裁特助也不想继续在傅氏待着了,已经递交了辞呈,打个电话感谢傅星寒这些年的关照。

这电话打完了,傅星寒也透完气了,打算直接回病房去。

眼前这个女人,她的声音是陌生的,面孔也是陌生的,他看了一眼,却没有移开视线。

直到明叔开口问了那一句:“是……冉小姐吧?”

傅星寒不知道自已在想什么,朝这个本该跟他毫不相干的人走近了过去,看向明叔:“怎么,认识?”

沈言面色很平静,回应明叔的话:“您好,您认识我?”

明叔笑着,算是回她,也算是回傅星寒:“我记性应该不差,没记错的话,冉小姐是司先生很看重的一位绘画家和编剧吧?

前些天我还在电视上看到,您跟司先生一起出席一场画展,这些年司先生对您的才华,可是赞不绝口。”

傅星寒一时没吭声,所以这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之前在电视上见到过。

明叔并不吝啬夸赞他人:“冉小姐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过人的才干,还真是令人佩服。”

沈言神色不卑不亢:“先生您过奖了。我确实是冉辞,谈不上什么过人的才干,只是多亏了司先生的赏识和栽培而已。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不多打扰二位了。”

傅星寒灼灼的视线还落在她的身上,沈言像是并没察觉到,礼貌打了招呼,才离开再进了电梯。

明叔并没把这事多放在心上,看人走了,才再开口:“那先生,我们先回病房吧。”

他这一侧目看过去,才注意到傅星寒正盯着电梯那边。

明叔看他这神色有些奇怪:“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傅星寒许久才收回视线,回身往病房走:“什么采访视频,我怎么没见过?”

明叔应声:“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我就没交给您看了。这位是司先生从国外带回来的一个人,绘画跟写剧本方面算是很出色,这两年名气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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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司先生从国外带回来的,也不止这一个,还有几个知名演员模特之类的,我都查过了,底细都简单,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位冉辞的过往,包括学历、工作经历、家庭背景,算是都并没有异常的地方。

所以明叔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要傅星寒去看这个人。

换了以前,傅星寒自已管理公司,或许跟这冉辞还可以有点合作。

但傅星寒现在公司也不管了,实在没道理要关注这个人。

傅星寒走到病房门口,又顿住了步子,回身看了眼长长的走廊。

他突然开口:“你把那采访视频拿来,我看看。”

明叔不好多问,只照办。

视频拿过来,傅星寒反反复复看了两遍。

声音不一样,五官不一样,那么到底是哪里,让他感觉这样怪异呢?

他看不出问题,找不出缘由,但或许再见一眼,他就能想明白了。

他看向明叔:“你去联系这个冉辞,就说今天撞到她的事情很抱歉,我约她喝杯咖啡。”

第284章“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明叔面色愣了一下,试探着开口:“先生,真要说抱歉也应该是我来说,何况说起来,还是那位冉小姐自已不小心撞上来的。这个理由,不太说得过去吧?”

傅星寒睨了他一眼:“你撞的,那你约她喝咖啡?”

他自然知道这个理由不太合适,要换了以前,他是傅氏的总裁,随便找个单子或者合作机会,就说约她谈谈合作的事情,也算是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以傅氏的资本,那位自然应该没什么拒绝的道理。

但现在,他不是傅氏的总裁了,要约那位,只能是找点私事。

明叔轻咳了一声,应了下来:“我明白了,我照先生您的意思去办,现在就去联系这位冉小姐。”

明叔虽然清楚,这借口太明显了,那冉辞也不会听不明白。

但那边倒也未必会拒绝,毕竟傅氏换总裁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对外公开。

正常的人被傅氏总裁主动邀请,照理怎么也该觉得受宠若惊才是,至少,应该也不至于不愿意赴约。

明叔出去打电话,傅星寒关闭了那份采访视频。

电脑关闭,黑色的屏幕里,倒映出他一张脸。

额头上包着的纱布有些显眼,他想起几年前,他还坐在轮椅上的时候。

那时候,自已怎么就下得去手,拿那样的瓷器,往她头上去砸呢?

两年前失忆了一场后,后来记忆恢复,他每次想起那些过往,总会感觉那时候的那个自已,让现在的自已感到很陌生,无法理解。

但无论如何,失忆不会更改任何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他过去做过的一切,所有的后果,自然该由现在的自已承担。

他记得那时候,她被砸得最重的时候,额头上的伤口也快有这么长了。

血色沿着她的眉眼滑落下去,她面色白得能透过光来,却总是不声不响地回身自已离开,自已打车去医院,上药了包扎了,再自已大半夜回来。

或许那时候的那个沈言,是真的太能忍了,从来不抱怨不说疼。

难听的话她听着,东西砸到身上她挨着,那么长的抽血针头插进手臂里,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所以那时候的傅星寒才会总理所当然的觉得,她是不会疼不会累的。

就像是旧了的布娃娃,被玩坏了再拿针线缝一缝就好了。

等缝好了随便丢到哪个角落里,下次突然想起来了,用得着了,拿过来照样可以心安理得肆无忌惮地糟蹋。

傅星寒那些年从来没见沈言哭过,都说不会哭的小孩没糖吃,所以那些年他手里有再多的糖,也从来不会给到沈言那里去。

他还记得沈言才读大一的时候,跟着社团里的几个学姐去学攀岩,结果一脚踩空重伤了大腿跟膝盖。

崖壁上尖锐的石头,从她膝盖的位置一直划到大腿中间,将近十厘米的伤口,割破了很大一块皮,里面直接露出了肉来,都快伤到骨头了。

那两天刚好傅家长辈都不在家,傅老夫人从国外得了消息,打电话让傅星寒去医院照顾一下沈言。

傅星寒过去的时候,林嘉月说是感冒了,故意选在沈言旁边的病房里住着。

好好的一层外科病房,就她一个轻度感冒患者,占着一间病房,住得心安理得。

他记得那时候,他先去林嘉月病房看了一眼,结果那一进去就没能脱身。

林嘉月哭得昏天黑地,像是得了绝症似的,让傅星寒接连两天,都没踏进沈言的病房一步。

那天晚上,林嘉月睡着了,傅星寒去走廊上透气。

沈言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弄了根拐杖过来,大概是让同学送来的。

他在外面走廊上站着,就看到她杵着拐杖出来,神色自若地去微波炉那边热盒饭,半点受伤疼痛的模样都没有。

她经过他身边时,甚至还打了声招呼:“嘉月姐感冒好些了吗?这里是外科住院楼,你们换到楼下住院,可能还好得快一些。”

别人说这话或许还是阴阳怪气,她倒是真心实意的问候。

傅星寒那时候看她极不顺眼,回她时也很没好气:“不用你管,你最好不要在我家人面前胡说。”

傅家除了傅老爷子,是都不太喜欢林嘉月这个人的。

或许说自始至终,傅家真正像傅星寒那样眼瞎过的人,到底还是少数。

那时候沈言也是傅家的养女,傅星寒的家人,也该算她的家人。

但傅星寒总是理所当然地,将他的家跟她区分开来。

沈言笑笑就走了:“那我先过去了。”

她跟没事人似的,自已照顾自已也挺好的,傅星寒也就理所当然地陪了林嘉月几天后,就跟着林嘉月出院了。

那些年他怀疑过很多次,沈言的痛觉神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别的人,像是林嘉月那样的,就是被针扎下手指头,都能撒娇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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