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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顶学吧 2024-01-08 11:06:43 68

祖母又看向母亲,面露哀色,“老大,你说,要是没有这个义子,你家大少爷能请得起京都最好的大夫,咱们葛家查清楚当年的事会有人去查?”

一旁的母亲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您之前不是……”

“之前是之前,如今这是我老婆子的决定,”祖母杵了下手中的拐杖,“你们都好好的打理将军府内的事,做好葛家女人该做的。”

“至于朝堂上的事,寻安,你这个做叔父的,多帮一帮你侄儿。”

葛寻安拧着笑,“应该的,如今皇上对侄儿虎视眈眈,我这个做长辈肯定要帮一把的。”

帮一把?

葛凝玉心中不屑的冷笑,让葛寻安帮她的忙,别搞笑了。

当年葛寻安与父亲为了争夺大将军的位置可是闹了不少的乌龙,最终还是她父亲更胜一筹,得先帝赏识。

葛寻安自那以后便萎靡不振,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整日沉沦在烟花酒巷之中。若不是当年父亲给他谋了个官职,他现在应当还在哪个不知名的青楼里醉生梦死呢。

人人都论葛寻安纨绔风流,殊不知他那仅次于她父亲的武力与权谋,他更是不知父亲的用心良苦。

只怕他现在脑子里面想的是都是怎样通过御史大夫的手,搞垮她这个少将军。

可他在祖母的面前都这么说了,葛凝玉自然也礼貌的寒暄了几句。

葛凝玉站起身,双手抱拳,郑重道,“将军府的大权暂时由我来代掌,我自然知各位一直不愿接受我这个义子,可如今新帝先前与将军府有仇,许应该将葛家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若是以后大公子病情稳定,亦或是二公子回来了,我便不在掌管这将军府,如此可妥?”

众人面面相觑,见葛凝玉都这么说了,而且老夫人也站她那边,自然是不好多说什么。

“既然没有异议,都散了吧。”

祖母先起了身,出了屋子。

母亲与叔父他们也逐个离去,只留下还跪在地上的柳姨娘。

柳姨娘身边的丫鬟扶她起身,拿着帕子一边为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朝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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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踏出门槛,便被葛凝玉叫住。

“柳姨娘,烦请留步。”

柳姨娘顿住了脚步,满眼嫌恶的看过来,“少将军,还有什么事?”

“我只想告诉姨娘,四小姐的事并非出自儿臣之口,而是那齐鸿才的意思,为的便是……”

“你居然还敢提这件事?”柳姨娘安奈不住,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抢险打断。

可眼见着柳姨娘的火又要上来了,她也即刻说道,“请柳姨娘让四小姐入宫,儿臣向姨娘保证,四小姐到后宫中,那皇帝定不会碰到小姐一根头发。”

“你如何保证?”

就算是她不说这些话,想来柳姨娘大抵也明白,君王所求,不得不予。

“齐鸿才有求与我,而且这件事只有我可以办成,再者,我与后宫的婉贵妃交好,会拜托她护着四小姐。”

柳姨娘踌躇,她一个妇人家根本不懂朝堂上之事,也不知道葛凝玉的话有几分是可信的。她只知道她唯一的女儿,不能受到那般的侮辱。

她深呼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便先信你,若是我的柔儿受到伤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柳姨娘说完,被丫鬟扶着气气儿的走了。

葛凝玉头埋的很低,“恭送姨娘。”

——

琼乐轩

琼乐轩坐落于将军府东南角,偏僻幽静,清雅绝尘,先前是姨娘云氏的住处。

云姨娘是二哥哥的生母,不喜喧闹,平日里没事弹首小曲儿,吟首诗歌什么的,还会教她画山水画儿。云姨娘刺绣的手艺也绝佳,时不时的给她绣锦囊,荷包那些小玩意儿……

可自从二哥哥失踪后,平日温润儒雅的云姨娘变得疯魔了,整日鬼哭狼嚎,最后无奈被父亲送到了泾阳县安养。

之后,便是她住在这里。

云姨娘待她很不错,就如亲生女儿一般。如今也不知道在泾阳过的如何,等日后有空闲,定要去看看她。

“将军。”

背后传来男子的声音。

葛凝玉回眸,一眼怅然,“你可算是回来了,离宁。”

第7章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屋内,伴着清香的茶盏,二人坐在桌前。

“离宁,我让你办的那件事如何,可有查些什么?”

回京那日,马疯的莫名其妙,她觉得定是那马被下了药,便唤将军府的下人偷偷给外面的祁离宁传了话儿。祁离宁是父亲一手培养起来的得力干将,自她回将军府,便一直辅佐她。

“属下把军营里面的人全都查了一遍,士兵,马正,包括太仆手下的那些官员,还有当时将军歇脚的驿站也都派人查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蹊跷。”祁离宁疑惑,“话说咱们得罪了谁啊,竟会做到这般田地?”

葛凝玉盯着茶盏中漂浮不定的几根细茶,唉了口气,“咱们得罪的人还少么,这次很明显,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幸运的是,我走运躲过一劫。”

若不是回京因为遇到土匪临时改了道儿回来,只怕真是要死在路上。

她的预感的确不错,做事还是要谨慎些。

“是……狗皇帝?”

“非也,”她无奈的摇头,应当不可能,“说到齐鸿才这个老东西,我时常在想,他会不会哪天突发恶疾,把咱们当年围堵他的那些人一个个揪出来,熬成汤喝。”

祁离宁微微拧眉,“那将军心中可有干这破事儿的人选?”

葛凝玉噗嗤笑出了声,“你要是这么问啊,能干这事得人多了去了,比如丞相府,再比如御史台的那些人,亦或者是国公府,都有可能。”

祁离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究竟是谁。将军府这些年当真是落魄到了极点,不过,少将军她一个女儿家,奔赴沙场这么些年,还要面对朝堂上的那些牛鬼蛇神,竟没有一句怨言,也是很人佩服。

“接下来军营那边该如何?”

她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后丢给祁离宁一块黑色的虎符。祁离宁捧着沉甸甸的虎符,徒然愣住了。

“将军这……”

“该如何如何,照旧训练,照旧听命于皇上的指令。不过,该做的做,不该做的想办法推脱不做。”葛凝玉摆了摆手,“至于那可以遣兵调将的虎符,你先暂时先帮我保管,等我从淮阳回来之后,再给我也不迟。”

“若是急事,你大可以暂时代掌我的位置,动用那十万军权。”

祁离宁没有再多问下去,恭维的应了声。

翌日,朝上。

齐鸿才坐在龙椅上,温景渊果然也在场,在一旁听政。今日的温景渊倒是不似先前见到的那般随意,着了件紫蟒白袍,一条湛蓝的发带将秀发束的整整齐齐。

她与众官员一同俯身作揖行跪拜之礼,随后就是各位官员七嘴八舌的谈论之言。

“启禀圣上,荆州刺史来报,叛党淮南王带着数万兵力,在衡山作乱,屠杀百姓,可谓是腥风血雨,民不聊生啊。”

另一位老臣疑惑道,“可前些日子葛将军不是被派去荆州平定淮南王叛乱了么,怎得没有转好的情形,反倒更严重了?”

那老臣的话音刚落,众官员的目光便都纷纷落在了葛凝玉的身上。

不过短短的两句话,就让葛凝玉成为了这偌大朝堂上的众矢之的。

“葛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一会,接二连三的官员也纷纷找她讨要个说法。

“好了,肃静。”齐鸿才一脸愁苦,“葛将军,孤知道,你对孤这个新帝并不满意,虽然这朝换了君主,可你依旧是孤的爱卿,是战功赫赫的将军。”

“可你如此做,岂不是让孤对不起荆州的百姓,打孤的脸面么?”

这通话儿可把葛凝玉给堵死了,摆明着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

分明是他用诏书传她回京,再者,齐鸿才的意思就是,你们葛家固执,极其固执,是个固执的废物。

“葛将军是不是只顾着你父亲,从而偷偷撤军回京,要不然,为什么将军回来的时间点这样恰好,回来当天你父亲就过世了?”

说着说着一旁又乱哄哄的议论以来,葛凝玉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只能被高位上那齐鸿才得意的神情笼罩。

“各位大人稍安勿躁,”葛凝玉沉默了半晌才开口,“既然各位大人如此说来,那本将也想问问各位大人。本将对于这段时间新帝登基的事本将并不知情,况且令本将出征平定叛乱的是先帝。”

“若是说打脸应当也是打先帝的脸,怎得会打新帝的脸,这又当何论呢?”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停止了议论,方才出来找茬的老臣佝偻着,灰溜溜的收回了目光。

你齐鸿才不是吃素的,我葛凝玉也不是吃素的,现在更多的筹码在我这边,你齐鸿才也断然不能把我如何!

温景渊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暗暗嗤笑了一番,以前本以为她就是个四肢健全,胸无点墨的毛头小将军,没成想,嘴皮子也如此厉害。

齐鸿才蹙眉,“葛将军,在朝堂之上,你这是何意?这般不恭敬,想要找死,孤这就可以将你打入大牢。”

葛凝玉见齐鸿才这般,立刻恭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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