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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云乔全文免费完整版-萧璟云乔小说阅读

tingfeng 顶学吧 2024-04-11 13:32:31 74

下打的柳姨娘腿上都是抽痕,那柳姨娘非但不见半点躲避,还摇着身子跪到沈砚跟前,服侍讨好,好似半点不知皮肉之痛。

  云乔行至暗洞口,瞧见的,就是这般景象。

  她慌忙捂着口,才没让自己喊出声来,心下却一阵阵泛着恶心。

  云乔性子正经规矩,就是新婚恩爱那段日子,也未曾同沈砚做过那些恶心事。

  沈砚惯来放荡,云乔却被母亲养的半点不通情事,正经极了,便是嫁了沈砚数载,也未曾做过那柳姨娘一般的浮浪行径,更从未见过这般恶心景象。

  那柳姨娘烟视媚行,腿上却是打出的红痕,还跪在沈砚身上,一再引诱。

  往日她如此行事,早勾的沈砚扑身了,可今日沈砚身上有伤,就是被她勾的厉害,也拖了好一些未有什么动静。

  柳姨娘以为他是在云乔院中纾解过才会如此,暗骂云乔竟真学了楼里的浪荡做派,青天白日的都敢勾着男人行欢,心里骂云乔往日装得正经规矩模样都是做戏,骨子里也是个浮花浪蕊的贱人。

  暗自嫉恨不已。

  冷不丁抬首,却瞧见了暗洞口的一抹裙摆。

  刻板老气的花纹样式,材质却是府里主子才能穿的绸缎衣裳,一角上绣着的荷花,正是云乔往日穿过的式样。

  柳姨娘认出是云乔躲在外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沈砚。

  她染着朱红色蔻丹的指尖挑开沈砚衣襟,点在他心口绕圈,腻着嗓子问他:

  “相公方才从姐姐那处回来,想是刚得了姐姐伺候,不知柳儿和姐姐,谁伺候的相公更为爽利?”

  沈砚想起那夏日都穿着严实衣裳,半点皮肉不露,性子死板无趣的云乔,再看眼前这个处处迎合讨好他,什么放荡事都做得的柳姨娘,眼下自然是更钟意眼前的人。

  他笑的浪荡,揉弄着柳姨娘身子。

  哼了声道:“她?无趣得紧,我碰她那几回她都如死鱼一般,白生了副好皮囊,榻上没意思的很,还不及一块木头,哪里及得上柳儿你招人疼?”

  沈砚话语可恨,对着个花楼赎身的娼妓,言语侮辱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云乔听着他话语,捂着口的手,都泛白发青。

  而沈砚,此时被柳姨娘勾的那伤了的身子总算有了动静,喘着粗气满脸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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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宠爱的妾室又道:“柳儿伺候的我最是爽利,她是个什么玩意,我每回瞧见她那不解风情的样子,就厌烦得紧。若不是母亲逼着,我瞧她一眼都嫌烦。花楼里随意挑个妓子,也比那贱妇伺候的舒心爽利,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娶了她进门……”

  沈砚字字句句都在往云乔心口戳,将她的脸面剥落的几乎分毫不剩。

  她缓步侧首,望向那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眼里泪水盈盈,牙齿都打颤。

  是她瞎了眼,瞎了眼嫁给沈砚,瞎了眼为他生育孩子,瞎了眼做这样不堪之人的妻子。

  她把他视作夫君,处处恭顺体谅,一心做个贤淑体贴的好娘子,可他呢?

  他竟将她同花楼妓子作比,言语之间,对她满是羞辱。

  她还同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同他是结发夫妻。

  可结果呢?

  结果是他对她,没有半点尊重,更无半点怜爱。

  云乔眼眶噙泪,只觉自己真是愚蠢至极。

  一个对她动辄打骂的夫君,她还盼着他能待她有几分恩义,真是可笑。

  不同于云乔此刻心绪,里头的柳姨娘听得沈砚这话,却是满心畅快。

  她得意的看向云乔,满眼挑衅。

  心道,正经人家书香门第教养出来的女子又怎样,生得国色天香又如何,还不是输给了自己这个青楼出身的娼妓。

  云乔视线透过暗洞看出柳姨娘眼里挑衅,垂眸压抑情绪,背身躲了过去,脚步匆匆往假山外走去。

  云乔到底是被教条礼教规训出的女子,此时再是委屈难堪,也从未想过闯进去同沈砚理论,反倒只是一味想着躲藏逃避,一个人压着委屈,偷偷抹泪。

  身上的汗凉了下来,贴在身上让她皮肉泛冷。

  云乔哭得身子有些颤,边抹泪,边往假山外头走去。

  行至假山出口,却被人扯住手腕,重又拽进了假山里。

  沈府的假山建造时,里头设计了不少暗洞。

  沈砚和柳姨娘方才就躲在其中一个暗洞内,此刻云乔被拉进了同那两人一石之隔的另一处暗洞。

  假山石挡了视线,两处暗洞互相不能窥见,却能听到些微声响。

  云乔被人攥着手腕,扣在身前,惊惶侧首,才瞧见揽着自己的人。

  是她方才躲着的萧璟,追了上来。

  云乔不敢出声惊呼,唯恐被另一侧的夫君听到。

  萧璟却浑不在意。

  他掐着她身子,逼着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同那日花楼厢房里抱着她跌在地上的姿势一般无二。

  假山石另一边的喘息欢爱声响阵阵入耳,云乔又羞又怒,挣扎着让萧璟放开自己。

  可萧璟力道极大,半点不肯松开。

  反倒贴着她耳后,耳鬓厮磨咬着她,扯开她裹得严实的衣领,顺着她耳后寸寸啃咬。

  云乔被他吓到,慌忙揪着自己的衣襟,死命推拒。

  萧璟握着她手腕,用力扯烂了她衣裳领口。

  他低喘着气,贴在她耳边,话音蛊惑恣肆,诱哄她道:“他寻花问柳放荡不堪,丝毫不顾你的体面,你却要三贞九烈处处为他守贞,凭什么呢?”

  萧璟声音极低,话音落在云乔耳畔,却好似,是在她积年冰封的心湖,拿着巨大的石块,狠狠砸出了个裂痕。

  让冰水崩裂,又见潺潺。

  一寸寸唤起云乔心底,藏了许多年的不甘心。

  是啊,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的夫君可以心安理得的做这扬州城人尽皆知的纨绔,凭什么他可以风流浪荡处处留情,就是做了再放荡再不堪的事,都只是旁人口中男人再寻常不过的风流韵事。

  而自己,却要活在贞洁二字下,忍着夫君的放荡,咬牙去做那人人口中称颂的贤妻良妇。

  云乔攥着衣襟的手僵滞,心底始终答不上来。

  她低首垂泪,那泪珠温热滚烫,正好砸在萧璟手背上。

  萧璟哑声低笑,贴在她身上的手愈加放肆,竟将她衣裙上盘扣,悉数扯落。

  那缠成玉兰花式样的盘扣坠在假山石缝间,云乔严实衣裙霎时烂的厉害,不能蔽体。

  脖颈上曾被他留下的青紫痕迹,再难遮掩。

  她慌乱失措,眼神惊惶的摇头,扭着身子躲避。

  假山另一侧的声响愈来愈大,是沈砚和柳姨娘不管不顾的放荡。

  他们又提及了云乔。

  她听到她的夫君,说她榻上半点不识情趣,简直就不像个女人,说她就是生的国色天香,也不得男人喜爱,还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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