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顾挽歌江祁佑的小说在哪看-顾挽歌江祁佑免费阅读
米远了我们先走过去。” 就这样,因为突发的变故回京的事情便暂时停了下来。 顾挽歌跟在北夜寒的身后,眉宇间依旧藏着几分忧心。 …… 当夜七带兵匆忙赶到燃放信号弹的位置时,冷风一吹,众人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地上躺着不少黑衣人的尸首,眼见此夜七心不由地一紧。 刺杀的杀手众多,而侯爷却只有独身一人。 越往下想,夜七的眉头就皱的越紧。 转头目色严肃地看向身后的士兵下令:“全体分散找侯爷!” 很快训练有素的士兵分散开来,朝着不同的方向寻去。 药王谷。 江祁佑躺在竹床上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木屋让他倍感陌生。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江祁佑眸光一闪,心底的警惕一下子提了起来。 快速拿起放在床边的剑就抵到了端药进门的红衣男子喉咙间。 “你是谁?”江祁佑的眼底泛着幽冷的光,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男子长得白白净净,五官精巧比女子都还要好看上几分。 身型清瘦高挑看起来就像是画里的少年郎。 “这可是我的地盘,你对我动武是不是有点不合适?”红衣少年郎眉稍一挑,语气清冷。 “本侯不想说第二遍。”江祁佑手中的剑没有丝毫松动。 “药王谷,卫延年。” 闻言,江祁佑眸光流转,审视着卫延年:“你为何救我?” 卫延年收起脸上的表情,正色道:“在下只为求侯爷救舍妹!” 第二十六章 药王谷 江祁佑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药王谷是整个北国专出医圣的地方,但是十年前不知为何其谷主闭门,不再让门下弟子出山。 更是下了死令不能救任何皇室中人。 见江祁佑不语,卫延年以为是他不愿,不觉的捏紧了手里的药碗。 江祁佑放下剑,眼底的寒气稍稍散开了一些:“你妹妹怎么了?” 卫延年眸光一亮,从腰间拿出了一块宫牌解释道:“半月前,舍妹在房中掳走,只留下此物。” 在看到卫延年手中拿出的宫牌时,江祁佑神色微变:“本侯会替你找,但还需过些时日。” “侯爷肯帮我已经是感激不尽,那便在此多谢侯爷了。” 卫延年眉梢间的露出悦色,又将药递到了江祁佑面前。 “这汤药对刀剑伤有奇效,我已经派药童去传信给侯爷的部下了您不必忧心。” 江祁佑接过药,一饮而尽。 药王谷的医术是北国出了名的,当今宫里太医令的总医官都是出自此处的。 所以他并不疑心卫延年敢动什么手脚。 两个时辰后,夜七就跟着药童走进了药王谷。 一进门,他就跪在了地上请罪。 “属下罪该万死,往侯爷陷入险境!” 江祁佑淡淡看了眼,并不责怪,而是问起了其他事情。 “上次让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上次那匹疯马和这次的刺客是有关联的。 夜七埋下头,出声禀告:“那匹疯马的主人是当地的一家农户,农户说是因为此马刚生下的马仔全死了。” “荒谬!”江祁佑大袖一甩,脸上覆上一层寒霜。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如此荒唐的理由。 夜七感受到江祁佑的怒气,立即噤了声不再说话。 半响后,江祁佑沉声启唇:“疯马和刺客的事情你继续查,另外派人留在江南保护好祁府的安全。” 夜七先是一怔,随后点头应了下来:“是!” 吩咐好重要的事情后,江祁佑紧皱的眉宇才微微缓和:“起来吧,我们现在回京。” 就在两人刚踏出房门时,就看到卫延年已经换上了一袭白衣等在门外。 “劳烦侯爷带上我一起,我也想去上京城一趟。” 江祁佑目露不解:“你们谷主不是说不能出山吗?” 药王谷医术虽然了得,但规矩也十分严格,为此也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卫延年俊秀的脸上勾起一抹淡笑:“我便是谷主,有和不可?” 江祁佑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但转瞬即逝,也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一行人离开药王谷。 …… 八日后。 顾挽歌告别北寒夜,独自走到了宫门口。 但却发现宫门口的官兵比往日还多上了一倍的人数。 她走上前还没表明来意,就被官兵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顾挽歌敛了敛神,坦然自若:“一品浩命夫人顾挽歌,进宫面见陛下。” 但官兵纹丝不动,态度格外强硬:“没有圣上的召见,谁都不能进宫。” 顾挽歌皱了皱眉心,还想再说话时,官兵已经不再理睬她。 无奈之下,顾挽歌只好先作罢,可转身又发现自己无家可回。 说来可笑偌大的上京城竟没有她可以落脚的地方。 不知何时,空中忽然下起了雨。 雨势越来越大,顾挽歌站在雨幕中显得孤寂又落寞。 就在她失神之际,推车的摊贩不慎撞了过来。 一个重心不稳,顾挽歌跌在了地上,摊贩只匆匆道了声歉又推着车从旁边离开。 当她从地上起来时,一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轿帘慢慢拉开,顾挽歌抬眸正望进江祁佑深邃的眼眸之中。 第二十七章 搬回主院 霎时间,顾挽歌的世界安静的一点声音没有。 淋在身上的冷雨也让她毫无知觉。 “上车吧。” 江祁佑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柔情,朝她伸出了手。 但顾挽歌却只是看了一眼,并不理会他,转身就要离开原地。 江祁佑跃下马车解开了外袍裹在了顾挽歌的身上。 不由分说的就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打横抱起来。 顾挽歌一惊,又羞又恼:“侯爷这是在外面,请你不要失了礼数!” 她挣扎着出声。 但江祁佑却毫不在意,还理所应当的回声:“既然你不听话,那本侯只好出此下策了。” 说完,他便抱着顾挽歌上了马车。 可到了车上,江祁佑却没有还是将她抱在怀中,没有松开的意思。 顾挽歌不自在的皱起秀眉:“松手。”她咬着唇出声。 但江祁佑不紧没松反倒抱得更紧,还振振有词的开口:“刚刚你淋了雨,身体冰凉的厉害,本侯这是为了让你不感染风寒。” 顾挽歌听到这话,一时间堵得无言,索性噤声不想再同他辩。 相继无言后,过了一会儿马车才停下。 江祁佑掀起轿帘下了马车,顾挽歌紧跟其后。 在她下榻之时,一只大手伸到了眼前,这只手骨节分明只是因为常年紧握兵器起了薄薄的老茧。 顾挽歌眸光暗了暗,但没有再握住那只手,自行下了马车。 刚走到府门口时,就看向一个小包袱被放在了地上。 这正是她从江南带回来的。 她俯下身正要捡起包袱,不曾想被江祁佑抢先一步。 “侯爷我可以自己拿的。” 江祁佑却摇了摇头:“你方才淋了雨,本侯怕你提不动先进去喝杯热茶吧。” 顾挽歌一时间无言,而后往旁挪了几步给江祁佑让出了位置:“那侯爷先请。” 江祁佑看着她的动作,明明在这之前他们一直是这样的相处之道,他从来都要是走在前面的。 但如今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改变了。 两人像从前那样一前一后踏进侯府,但心思各异。 行至客厅,张良见到顾挽歌时惊讶的瞪大了眼,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喊出声:“侯爷,夫人。” 江祁佑轻嗯一声,哑着嗓子吩咐张良:“去烧桶热水送到浴房去,再将琉璃苑收拾出来。” 张良微微一惊,琉璃苑本就是侯府主母住的院子。 但顾挽歌成婚不到第三年就从那座院子里搬到了离侯爷最远的偏院。 当时这一举动,还成为府邸里一众奴仆私下讨论的话题。 “是,奴这就下去办。”张良反应的快,丝毫不敢耽搁,匆匆就走出了客厅。 顾挽歌看着张良的背影,心里平静的毫无波澜。 “侯爷,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的。” 江祁佑清了清嗓子:“这天色已晚,你今日就在此先歇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顾挽歌压了压眼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凝着眼前的男人。 江祁佑抿唇挪开视线,将袖子里的花包拿了出来,亲手系在了顾挽歌的腰间。 第二十八章 手缝花包 看着腰间被缝的歪七扭八的花包,顾挽歌愣了一下。 江祁佑见她盯着花包,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这是上次偶然从柜子里翻出来的,觉得扔了可惜,干脆就送你。” 顾挽歌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