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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顶学吧 2024-05-21 10:45:36 60

知道真相还是让爸妈知道没了敛财的工具,我都挺开心的。

但我等啊等,直到那群人开始拍摄了,也无人发现我的存在。

是了,崖底那么深,血迹早成了黑色,尸体被树叶盖着,他们看不见。

没有人会发现我。

我大失所望,彪哥却飘上前凑起了热闹。

“嘿,这不是那个很火的歌手吗,是不是拍那什么爱么威呢?”

我抬眼看去,人群中的确有一道身影,格外的光鲜。

“你怎么知道现在的歌手?”

彪哥解释道:“之前有个他的小歌迷,到这情人崖拍照打卡,把签了名的海报掉悬崖了,那哭得嚎的,比见了鬼叫得还惨,我印象深刻。”

他说着,又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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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来着,那个歌星……哦对,叫周书礼。”

周书礼?

我心底一惊,连忙飘过去,果然看见了他。

他变了许多,一张脸帅得惨绝人寰,但的确能一眼认出,和当年没什么两样。

他果然成功坚持了他的梦想,成为了一名歌手。

我看着他们搭好了摄像机,摆好了威亚。

应该是什么MV,要拍摄跳悬崖。

周书礼敬业地吊着威亚,从我跳崖的地方一次次纵身跃下,再被拉上去。

同一个地方,却是不同的境地。

他跳下去,被工作人员一次次拉起,我跳下去,便成了一滩烂泥。

就像我们一同出发却截然不同的命运。

我看着他一次次接近崖底,和我的距离近在咫尺,却始终没有发现我。

直到他们拍摄完毕,临走之前,不知是谁提议放了一遍新歌。

前奏响起,却是无比的熟悉。

随着那轻快的鼓点,我的心却抑制不住的颤动起来。

——那是我写的第一首曲子。

车子缓缓驶离,我下意识追上去,却被无形的力拖在了原地。

我离不开这里。

我心中着急,转而问彪哥:“能再打个电话吗?”

彪哥摇了摇头,语气很平静:“真不行了,不然我会魂飞魄散的。”

这个电话昨天已经打了出去。

我的心狠狠一颤。

无助地转过头,看着那车子消失在拐角,只留下尾气。

见我魂不守舍,彪哥凑了上来:“你偶像啊,能见一面也值了嘿。”

我摇摇头:“不是……他是我朋友。”

彪哥显然不信:“得了吧,这大帅哥是你朋友,你还执着你那没心的老公呢。”

“之前那小粉丝也是这样,边哭边叫周书礼老公呢。”

他说着便飘走了,独留下我一人在原地。

天下起了小雨。

我飘到自己尸身的上空。

大概崖底太过阴冷,竟然还没开始腐败。

我想,我大概会一直呆在这里,直到尸身化作白骨,渐渐凋零。

可我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却见到了南景和。

这还是自我死后,第一次和他面对面。

我离他离得很近,絮絮叨叨地问着。

“南景和,你是来找我了吗?”

“现在天已经黑了,你看不到尸体,你能看到我吗?”

“我就在你面前,你能看见吗?”

他看不见。

他站在崖边,视线透过我的身体,在崖底寸寸搜寻。

可现在天色这么晚,他如何能看得见我。

“我就不该信那个神经病。”

丢下这句话,南景和便转身离开了。

我的心随之落下,最后的希望也偃旗息鼓。

大概他对我的最后一点信任,也被这夜色消磨殆尽。

可没过多久,我却又收到了他的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一次次亮起,又熄灭,南景和像是真的生了气,势必要等到我接电话才罢休。

彪哥急地在一旁跳脚:“没电了没电了!打什么打啊,年轻人怎么这么心浮气躁的。”

我也着急,但实在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

手机铃声一直没有停过,直到零点已过,才连忙接起电话。

不等我开口,那头便传来南景和压着怒气的声音。

“宋姗语,你到底到哪里去了,不要再耍花样,给我回来离婚。”

原来他只是想离婚。

我心一痛,却还是极力稳住声线:“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吗?”

他几乎没有犹豫:“当然,我根本就没爱过你。”

如同穿心一剑,贯穿肺腑,带出血淋淋的痛意。

我一时僵住。

好半响,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声音却哑得我自己都吓一跳。

“我说过了,我在悬崖底。”

南景和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我没去吗?我根本没看到你。”

“但是我看到你了。”

我的声音散在风里,却也清晰地传了过去:“南景和,你说我是神经病。”

第7章

随着我话音落下,电话那头便陷入长久地沉默。

久久没有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听到。

我想,南景和这下总该信我了。

以前,他从不会骂我是神经病。

每次当我自暴自弃地说自己是无药可救的神经病时,他总是比我还受伤,将我抱紧,一遍遍重复着:“姗语,你才不是,我一定会治好你。”

他那样笃定,说一定会治好我。

但现在他不光食言了,还骂我是神经病。

那边依旧是沉默,许久后才听见南景和的声音:“够了,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招,给我回来把婚离了。”

他一口气说完,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却是愣在原地。

南景和的语气很不寻常,甚至像是带着隐隐的慌乱。

可他慌什么呢?

是害怕我变成鬼还能和他打午夜凶铃吗?

我正想着,却又自己否定了。

南景和是无神论者,向来不信这些东西。

从前我们去旅游散心,曾特地去了香火极望的灵山寺,求了一根许愿签。

我埋头写着,南景和便站在一旁看着我。

我好奇问他:“这签很灵的,你不想许个愿吗?”

他却摇摇头:“我从来不相信许愿能成功,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震惊不已,连忙反问:“怎么可能,我许愿就很灵,你之前从没许过愿吗?”

“许过。”

他看着别处,声音平静,就好像那个愿望无关要紧。

“只是没实现而已。”

我那时垂下眼,看着手中的许愿签,将上面的字划掉,重新开始写:“南景和事事顺意!”

既然你许愿不灵,那我就帮你许,希望你事事顺意。

我的愿望的确很灵,南景和是真的事事顺意。

只是,我好像忘了加上我自己。

我心底传来缓缓而来的抽痛,摇摇头,却只是叹息。

南景和不会怕鬼,那他害怕的会是什么?

我自嘲笑笑,总不可能是怕我真的死了。

又看了眼电量:13%

这点电量可能连明天都撑不到。

我将手机放下,坦然道:“彪哥,到时候我要不到钱,你还是吃了我吧。”

彪哥却摇头:“得了吧,你这小姑娘也不容易。”

我其实早知他面恶心善,抬起头感激地笑笑。

这世间的自杀者,十有八九总是各有各的苦楚,不是走到了头,谁真能下定决心去死呢?

彪哥唉声叹气:“只是可惜喽,以后还得过穷日子。”

但我环顾四周,除了我有些碍眼的尸体,这里环境其实还不错。

住在这样的地方,倒也算不得可惜。

正想着,天色忽地阴沉下来,饶是幽魂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有些不明所以,彪哥却忽地兴奋起来。

“你死的真是好时候啊,我差点都给忘了,明天就是中元节。”

“鬼门大开,我们不用拘在这里,从今天晚上十二点到明天晚上十二点,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呢,咱们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

“小姑娘,回去看看吧。”

彪哥说着,马不停蹄就飘走了,他到底还是有牵挂的人。

我独留在原地,却不知该去哪里。

想了许久,眼见天光大亮,我才终于下定决心,朝着市区飘去。

……

我来到了和南景和的婚房。

婚房里的每一处装修都是我们一起商定的,但我却没有住过一天。

出乎意料的,我竟在房子里见到了南景和。

这个点他没去心理诊疗室,却待在书房,眼下带着淡淡地乌青,像是一夜未眠。

他似是有些烦躁,紧盯着面前的病人资料。

这得是多棘手的病人才让他如此伤脑筋?

我好奇地凑了上去,却看见那人就是简单的神经衰弱。

开点药的事情,可南景和却一直盯着,一个小时也没见翻动。

倒像是在走神。

看得有些无趣,我本想去躺躺那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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