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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顶学吧 2024-07-20 15:50:15 35

门在下一瞬被撞开。

魏父手中举着个扫把,刚要往这边冲,定睛一看将自家女儿压在床榻之上的人时,忽然就愣住了。

祁旻左腿站在床榻旁,右腿膝盖抵在魏宝珠小腹处,依旧保持着侵略的姿势,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爹爹……”

眼看爹娘要退出去,魏宝珠哭着道:“爹爹娘亲你们要走了,我明日便吊死在门口。”

一句话,成功止住了爹娘畏惧后退的脚步。

魏父颤巍巍道:“皇上,这……这这……小女不知是哪里做得不对,惹皇上这般动怒……”

眼下这情况,瞎子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可他们又哪里敢指着皇上鼻子骂一句登徒子,只敢胡乱搬个台阶给他踩着走下来。

魏宝珠死死抓着祁旻要扯开自己衣领的手,眼泪大颗大颗落进鬓角:“皇上今日若夺了臣女清白,臣女明日定吊死在门口,如若食言,愿此生为奴为妓,百病缠身,不得善终!”

这誓言太恶毒,祁旻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一瞬间惨白了下去。

他几乎是立刻放开了她,连连后退数步,惊痛不已地看着她。

魏宝珠慌忙挣扎着起身,冲到母亲怀中,瑟缩着身子余惊未消地抖着。

祁旻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家人抱在一起,恐惧又不安地低着头,没有一人敢去看他一眼。

胸口气血翻涌,喉头腥甜一片。

此生,从未有过这般失控的时候。

他祁旻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这般不顾女子意愿强行将人压在榻上的事,若放在他原本做将军那会儿,是要被斩首示众的。

曾经格外不齿的事情,如今竟也做出来了。

他阖眸,平稳了一会儿呼吸,慢慢走过去。

一家人抱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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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想安抚地摸一摸她的小脑袋,可魏宝珠却只是红着眼眶飞快地躲避了。

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朕一时言行失常,吓到你了。”

他说着,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浅淡,只是难掩嘶哑:“是朕不好,朕同小满赔个不是可好?”

魏父受宠若惊又惶恐万分,见自家女儿一声不吭,忙替她道:“皇上言重了,不是什么大事,皇上莫要放心上。”

祁旻敛下睫毛,没再说话。

人刚刚下楼,就听到楼上那受惊过度的小姑娘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以及她爹爹娘亲轻声细语的安抚声。

祁旻,你也算是禽兽不如了一回。

他自嘲一笑。

胸口气血翻涌,喉中又痛又痒,他蹙眉低低咳了几声,不再停驻,连夜回了京城。

……

窗外寒风呼啸,寝殿内却是温暖干燥。

祁桑把玩着腕骨处的玉镯,瞧着正将软糯糕点掰成一小块一小块喂给儿子吃的谢龛。

“你说,我要不要进宫劝劝?”

“劝什么?”

谢龛语调寡淡:“你是能把人给他抢回来,还是能送个叫他满意的女子入宫?”

祁桑挑眉:“唔,你别说,或许再送个女子进宫也不错呢?兄长后宫的那几个妃子都是世家大族挑选了送进去的,他有心削弱他们势力,自然不会用心对待,不然后宫也不会到如今都没个动静。”

谢龛把被儿子胖乎乎的小手捏的粉碎的山药糕一点点抠出来,又拿了个帕子给他擦拭着小手,不咸不淡地反问:“所以当初那魏贵人入宫时,皇上不是有心抄了她母家吗?”

后来的后宫独宠,叫那魏贵人孤立无援,惹怒众世家,令他们搜刮魏太医收受贿赂的证据,将计就计利用魏贵人毒害淑妃一事拉魏氏下水……

哪一样不是充满了算计?

祁桑咬唇,默默半晌,忽然叫他等一等。

她在妆奁中翻了翻,翻出个卷轴来,而后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了一旁。

儿子正玩儿的乐不可支,一瞧手边的东西都不见了,立刻扁起了小嘴儿就要哭。

“不许哭!”

祁桑瞧都不去瞧他一眼,一句不轻不重的呵斥,成功止住了他的哭声,只是大眼睛里还滚着两汪水。

然后扬起小脑袋可怜巴巴地看向爹爹。

谢龛大手揉着他的小脑袋,安抚性地哄了两句后,看向桌子上摊开的一幅画。

片刻后,略显诧异地挑眉:“哪儿来的?”

祁桑得意洋洋:“像不像?”

这画中女子,有个五六分神似那魏贵人。

她这些日子一直有心留意。

其实也不难找,但凡家世好一些的,在十七八岁的年纪里,想要寻个小圆脸大眼睛的女儿家自然容易,再从里面挑出个眉眼间有几分神似的就成了。

谢龛却是不言。

他并不认为,皇上那样的人会看上个赝品。

若真那么容易上心,萧陆大可举国上下搜寻神似萧存烟的女子便是,何须万念俱灰,葬身棺旁。

但见祁桑兴致勃勃,却也懒得泼她的凉水。

祁桑将画轴卷起来:“兄长虽说做得没错,但魏宝珠既已离宫,也即将婚嫁,两人实在是有缘无分,他如今不眠不休地忙于政事折腾自己,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那身子本就虚弱尚未恢复。”

谢龛凉凉睨她:“怎么就不见长公主这么对我上心呢?”

“你壮的跟牛似的,哪里需要我上心。”

“……”

所以身体康健也是错了?他要不要现在就去喝上一杯毒药?

第207章 模样竟是有几分神似魏贵人。

祁桑笑了起来:“况且你如愿抱得美人归,我这美人,谢总督还不满意吗?”

她说着,挪过去往他怀里钻。

谢龛单手将儿子推到一旁,空出了位置将她接了个满怀,香香的暖意扑面而来,他眉眼间染了几分笑意:“哪儿美?本督瞧瞧……”

说着捏起她的小下巴作势要细细欣赏。

下一瞬,被推到一旁仰了个倒的儿子终于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谢龛蹙眉,‘啧’了一声,叫来了奶娘将人抱了出去。

他自己则将美人儿抱到了榻上。

祁桑红了脸,捶他肩头:“青天白日的,谢总督要做什么坏事呢……”

谢龛抵着她额头,低笑:“本督瞧瞧长公主到底哪儿美,自然要从头到脚瞧个仔细了。”

“……登徒子!”

……

头痛欲裂。

不眠不休的上朝、接见臣子、批阅奏折……

祁旻将时间填满到不见一丝空隙,不让自己有半点得以喘息的机会,好似这样一来,那一张张男女狎昵交合的图片便会被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半年时间。

他给了她半年时间。

一个自小便锦衣玉食,过着众星捧月生活的千金小姐,本不该承受住清粥小菜、节衣缩食的日子的。

况且疾病缠身,需耗费大量珍贵药材。

可她竟是硬生生撑下了半年的时间。

不仅如此,她甚至包括她的父母哥哥们似乎也都安稳了下来,并不多颓废挣扎,日子过得竟是还带着几分温馨的。

她这么快就又要成亲了。

同一个心智不全的男子成亲,竟是半点不见委屈伤心,反倒是乐在其中。

晏隐之将一封密信送了进来。

这是这么久以来,流光第一次送信进来。

她听命于他,本得到的命令是护他们一家人在外安稳无恙即可,至于其他事,无须再向他一一呈报。

可如今,他却控制不住地,迫切地想要知道小满的一切举动,每日过得可开心,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

他统统都想知道。

可这样一份厚厚的密信攥在指尖,他却迟迟无法打开,去窥探她同她未婚夫婿的亲密私语,言笑晏晏。

“皇上,总督府命人送了个姑娘过来,说是京城商贾世家李家的小女儿,今年刚满十九。”

晏隐之迟疑着:“属下瞧着,模样竟是有几分神似魏贵人。”

祁旻阖眸,极度的疲惫叫他心情压抑沉闷,头痛、嗓子痛、心肺都在抽疼着。

他往后靠了靠,后脑枕着椅背,嗓音沙哑道:“叫人进来。”

晏隐之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书房里便响起女子怯懦惶恐的声音:“民女李霜霜,见过皇上……”

声如银铃,脆嫩的很。

祁旻没有动,巨大的眩晕感叫他几欲作呕,好一会儿才道:“会服侍人么?”

“……回、回皇上,会……一点。”

“过来给朕按一按眉心。”

“是……”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太阳穴以及眉心处便传来了冰冰凉凉的触感。

女子手指保养的极好,指腹柔软细嫩,只是或许太过谨慎胆小,指上力道并不重,更像是男子女子调情时的轻柔抚摸。

比起来,魏小满就叫人满意许多,她学医术,知晓头疼不适时按哪里会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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