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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y 顶学吧 2024-09-04 10:47:43 34

一颗一颗鲛珠掉进了水池里,看得赵娴有点想捡起来,这都是好东西。

  “我虽然不能再唱歌,但还是可以说话。”擦掉眼泪,鲛人忽然变幻出双腿,从水里爬了上来。

  他怎么还可以变人呢?赵娴朝滕屿安看去,他皱着眉拿出来一把长枪。

  鲛人微微一笑,说:“我的确是被捉住,下了一道禁制。但他趁虚而入,我才着了道,真比起本事。他打不过我。”

  他挣脱了束缚,顺道给自己换上了人族的衣服,那些鲛人的特征也一一褪去。

  只是手里不停地摩挲着那片鳞片,像是在抚摸珍宝。他又看了一眼赵娴,缓缓走近她。

  “这枚鳞片是一个很重要的鲛人身上的,请问你是在哪找到的?”

  赵娴直说:“在原中的集市上买的。”

  说完,她向滕屿安眨了眨眼,眼里满是“他好像要跑了?你不管管?”

  滕屿安在听到鲛人说话,就没有再出声。在他看来,鲛人是有灵智的存在,这就更加不能让鲛人进入滕家的囚牢了。

  “你……”

  他刚开口,鲛人就朝赵娴跪下,吓得赵娴顾不得那么多,立即把他扶了起来。

  “我只是运气好,不要跪我。”

  “你知道,你被买来是做什么吗?”tຊ滕屿安不管鲛人想要做什么。

  他更担心的滕家会强行捉拿鲛人,用他的血肉炼丹。而且传说鲛人的愈合速度极快,滕家那群早已失心疯的人很难放过他。

  无辜的鲛人摇了摇头,让滕屿安长叹一口气。

  这事牵扯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赵娴心有戚戚,自己那点修为完全不够看。

  “我替他去。”

  长风从墙头跳下,瞬间换了一副面容,就连举止行为都和鲛人无异。

  “那些守卫中了慕歌的幻术,不必担心。”说着,他顶着和鲛人一样的脸庞走到赵娴身边,对着她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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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赵娴说不清自己心里的异样。可她想了想,长风和慕歌去做这件事远比鲛人靠谱。

  这来路不明的鲛人说不定会叛变。

  他看鳞片的态度,让赵娴怀疑自己是不是随便编两句,鲛人就会上当,乖乖地指哪打哪。

  “我们需要进入囚牢。”

  那边慕歌早已换成平平无奇的长相,走路姿势也和之前大不相同,竟然中规中矩的。

  滕屿安听到这话时,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他毫不犹豫地说:“即使是我也不清楚囚牢的位置,我猜里面可能藏着更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意味着囚牢是个极度危险的地方。

  赵娴看向长风,心里的忧虑又加重了一分。

  慕歌搂着她,亲昵地说:“他本事大着呢,还有我,总不会出事的。”

  而后,慕歌混入滕屿安的那些小妾中,和长风假扮的鲛人被人一同带走了。

  赵娴藏在楼上看,那些滕家人穿着普通的灰衣,似乎就是最常见的侍从。可干净利落的步子,和偶尔露出的凶恶眼神,都让她感到不妙。

  换了一副模样的鲛人则站在一旁,说:“你可以叫我云升,你呢?”

  “赵娴。”

  老实说,她对这条鲛人并没有兴趣。云升还像橡皮糖一样黏着赵娴,但三句离不开那鳞片的主人。

  “鳞片没有黏着血肉,应该是自然脱落的。她应该没有出事。”

  赵娴试着问他,他对鳞片的主人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但赵娴猜测,鳞片的主人地位比他高许多。

  就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和她的侍从。

  等侍从们全部离开后,滕屿安缓缓走了上来。

  “真是太奇怪了,你都这样了,他们居然还没有怀疑。”

  对此,滕屿安只是神秘一笑,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天真的赵娴,无情地说:“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什么都没做吧?”

  赵娴嘴角一抽,是自己鲁莽了。看来是自己的脑子太久没用,有点生锈了。

  盛夏的夜晚,晚风吹着还是有一丝丝的凉意。看着滕屿安那副惬意的模样,赵娴脑子里蹦出几个字“无良老板”,她不自觉眺望桃源的方向。

  滕屿安靠在椅背上,喝着茶水。

  “我一直有个想法,那个秘方应该不只是我滕家有,但原中的叶家、花家、罗家看起来都没有异常。”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十多年前,我在苍城也听人说吃了丹药就能有灵根,再后来那些吃了药的人变成了傀儡。”

  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这恐怕就是一种丹药。”

  迷茫的鲛人并不知道她俩在说什么,对着鳞片发呆。

  滕屿安则是陷入了沉思,他们滕家世世代代的人都吃过这种丹药。万一遇到把秘方给他们的那位神秘人,滕家岂不是傀儡大军?

  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反正他都要死了。

第121章 囚牢

  第二天,滕屿安早早地离开了。

  赵娴没事就在宽阔的院子里练剑,等一招完毕后,她转身看到云升又躺在池子里,对着鳞片哀愁。

  她不懂,也不是很想懂。

  比起这个,她更加担心长风与慕歌的处境。

  另一边,长风伪装成鲛人的模样,被蒙上眼睛,跟着侍从走了很久。

  在听到男男女女的哭泣声后,粗鲁的侍从一把扯下眼前的黑布,把他推进一间单独的牢房中。

  长风回头看到,慕歌等一大群人则是被关在一间狭小肮脏的牢房中。

  血迹斑斑的牢房墙上似乎还有人刻下的字,长风坐下,挡住那露出一半的小字。

  看守此地的侍从看见鲛人的长相,眼睛一亮,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他。

  他转头和同伴肆意地说:“鲛人果然美,可惜沦为药引子了。不然,我们还能……”

  同伴打了他一巴掌,看了看四周,呵斥他:“你是假酒喝多?竟然敢打鲛人的主意!这可是少家主的药引子,也是所有人的希望。”

  那人才从恍惚中醒悟过来,连忙闭上了嘴巴。

  他的眼睛恋恋不舍地从鲛人身上挪开,转而在那些新来的女人身上流连忘返。

  新来的女人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惶恐地看着凶残的侍从,还有周围古怪的血迹。

  另一边的男男女女神色麻木,个个眼神僵硬,对眼前这一切并没有变得激动。

  一旦有新人进来了,他们之间就会有人死去。

  那又怎么样?跑又跑不了。

  一个藏在人群后的女孩悄悄地哭了起来,她边哭边看侍从,她甚至不敢放声哭泣。

  旁边的男孩狠狠拧了她一把。

  “你再哭,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果然,侍从的眼睛从别处看了过来,就在扫过男孩的脸时,女孩擦干了眼泪。

  他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就坐下和同伴说:“真是奇了怪,今天没有人哭。”

  “怎么?手痒痒了?”

  他大笑起来,摸着腰间的鞭子,露出暴虐的笑。

  “可不是吗?天天待在这见不得天的地方,要不是这些人还可以消遣,我早就跑了。”

  说完,他拿起桌子上的酒,张开嘴,大口大口喝起来。

  “跑?你倒是想得美。”

  他放下手里的酒,酒水洒了一桌,怀疑地看向同伴,问:“怎么说?”

  同伴得意洋洋地回答:“我在这可是干了五十年,知道得自然比你多。”

  他立刻给同伴倒了一杯酒。

  “我刚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做什么,稀里糊涂的。当时,看守这座囚牢的还有三位前辈,其中一位最为严厉。

  他不准我们喝酒玩闹,也不准我们打这些人。我当时以为前辈是真心实意为滕家做事,后来才发现,这人假得很。”

  “你快说。”

  “有一天,他给我们喝了点酒,趁我们喝醉了,逃了出去。”

  同伴眯起眼睛,摇头晃脑的,享受着酒带来的欢愉。

  “但是他没有能跑掉,被滕家的大长老亲自抓了回来。

  手脚全断,舌头也被割了。那凄惨的模样,让我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

  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想喝酒就喝酒,想打人就打人,甚至你可以……也不用看外面那些人的脸色。”

  但同伴没有说,那位前辈早就被做成了丹药,送进大长老的肚子里。

  “大长老,很厉害啊。”

  “那可不是吗?滕家唯一一位化神期尊者。”

  同伴见过那位长老,那样强大的气势忍不住让他诚服。

  也正是因为有大长老的存在,他们滕家才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

  “走了走了,干正事去。”

  同伴起身,打开一个牢房,抓住一个瘦小的女子往外拽。

  同一个牢房的人纷纷靠墙站着,生怕侍从一个不高兴,就拿他们出气。

  女子再怎么挣扎,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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