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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里的官员很狡猾,他们似乎早就猜到我们会来查,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 赵淮丞依旧警惕:“如今泽州州牧独霸一方,听说朝廷也有他的人脉,你们根本斗不过他的。” 听罢,我们直接亮出身份。 赵淮丞诧异,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疯癫的向着长天痛呼。 “父亲,你可以沉冤昭雪了!” 和先前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 莫名地,我有些触动。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就好像当初另一种模样的我。 许久,赵淮丞才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已经收集了不少的证据,都是他父亲去世后他暗中收集的。 为了防止他被人发现,白日里他从不在城里出现,只有晚上他才会偶尔入城来这赵府里看看。 今日,乃是他父亲的生辰。 他才入城来这赵府祭奠自己的父亲。 那一夜后,我们有了赵淮丞的帮助,收集证据的进度大大加快。 不过半月的时间,我们便已经找到了州牧的所有罪证。 才发现那州牧贪赃枉法数十万两,家中的银钱、米面堆积成山,而州中还有无数贫苦百姓食不果腹。 我怒火中烧,长宁也被气的不轻,直言要直接斩了那州牧。 州牧却还在一边叫嚣:“你竟敢说杀我,你可知我的身份、我在朝中的人脉到σσψ底是谁?我劝你最好识相些!” 长宁不理,直接亮出自己太子的身份。 州牧惊诧的望着我们:“当朝太子谢祯和?!”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惊恐,然后变得惨白。 他不复之前的嚣张,乞求的跪在长宁的脚边乞求:“太子殿下,臣只错了,求殿下绕过我这一回。” 长宁冷峻的看着他,眼神中尽是肃杀。 “拖下去,斩立决!” 侍卫直接将州牧给拖了下去,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求饶声。 “求殿下饶命,臣知错了!” 第18章 泽州州牧这个最大的蛀虫被解决,其余的相关人员则根据大夏律令依法判罪入狱,或流放于各地。 至于搜刮得来的赃款,我们将其大半分给了当地的穷苦百姓,当做之前的赈灾款给分发了下去。 剩余的,则全部充入国库收缴国家。 那一日,赵淮丞红着眼向我们道谢。 一谢我们为他赵家平反,二谢我们揪出泽州的这些蛀虫,为泽州百姓谋福祉。 我们没多说什么,反而问他今后的打算。 他低垂着眼:“赵家只剩我一人,如今又大仇得报,往后余生大抵是随便做些事情过活。” 他的态度很淡,有种超然物外的感觉。 倏地,我心中生出一想法。 我忍不住问他:“既然你没什么打算,可愿意随我们一起入京,陪在殿下身边做个医者?往后你若是愿意也可考入太医院学习。” 皇宫人心复杂,人少不了有个发烧脑热的事。 太医诊治,长宁的身体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倒不如在身边养个知心的人,也不怕有人暗中使坏。 赵淮丞愣了一下。 他看了看我,又看向长宁,眼里闪过一丝渴望。 “我……可以吗?” 太医院,乃是所有医者所向往的地方。 既是对医者的肯定,也是医者身份上的一种荣耀。 长宁与我对视,她笑着开口:“当然可以。” 只一眼,她便知晓了我的心意。 于是,离开泽州时,我们从来时的两人变成了三人。 我们行了五日才回到京城,安置了赵淮丞的住处长宁便直奔皇帝的书房而去。 虽然此次泽州的大致情况已经先一步传信回了京城,她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让皇帝看看,她做出的这番成就。 此刻她不单单是‘太子谢祯和’,她还是皇帝的女儿。 一个想要得到父亲夸奖和重视的女儿。 进了书房,长宁便唤道:“父皇,儿臣回来了!” 皇帝端坐在书桌旁,放下手里的奏折。 慈爱的看向长宁,眼里还带了一丝赞赏:“祯儿回来了。” “此去泽州你的处理不错,不愧是我皇家的人。” 长宁立在书桌旁,此刻倒是没了刚才的急躁,只是眉眼里的小傲娇还是出卖了她。 “多谢父皇夸奖。” 我立在一旁,心里忍不住回想。 这大抵是长宁为数不多得到的夸奖,上一世她身为女子,替谢祯和前去北狄做质子,都没换来皇帝的一句夸奖。 当时皇帝说的什么? 我都快忘记了,想了半天我才想起来。 他说:“此去北狄山高水远,你且牢记自己的使命和身上的责任,只当是为了大夏的子民。” 和那天谢祯和去公主府送行时,一模一样的说辞。 言语间,没有丝毫的真挚的亲情,更没有一点的痛失爱女的难过。 我低垂着眼站在一旁,听着皇帝对长宁的夸赞,心中翻出一股又一股的情绪。 最后又变为痛快。 这一世谢祯和为太子又如何,一样要被人踩在泥土里。 后面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再听下去。 我只知,长宁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她拥有的将会是光明的未来。 大夏也会有更光明的未来! 直到长宁说了句:“儿臣告退。” 我才回过神来,跟着长宁一同退出书房。 此后皇帝对她越发放心,交由她处理的政务也越来越多。 长宁也不负众望,每一件都出色完成,朝中大臣提起她也渐渐变成了满意的赞许,都赞赏她有治世之能。 时间转眼过了半年,长宁处理政务愈发熟练。 这一日她上朝时,朝堂上的气氛却变得诡异。 随着老太监一声尖细的声音—— “上朝!” 皇帝怒斥的将奏折摔在长宁的头上。 “孽障,我竟不知你竟有这偷天换日之能,竟将太子送去北狄王庭做质子,自己当上了我大夏的太子!” 第19章 长宁一惊,心中大骇。 忙不迭跪了下去:“父皇,儿臣知错了!” 朝中大臣顿时议论纷纷,有人知道其中内幕,有人还未曾知晓。 一道‘肃静’,朝堂又归于安静。 皇帝怒不可遏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你一介女子,又身为公主,不老老实实的替你皇兄去做质子,反倒做起太子来了。” “你当真是胆大包天,怎么?难道你还想坐我这龙椅不成!?” 长宁垂着眼不敢辩驳:“儿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皇帝又将手边的茶盏一下掷在她头上,茶盏落地碎成几片,她的脑袋上也冒出血来。 长宁低着头,也不敢伸手去擦。 皇帝依旧怒气冲天:“明日便送你去北狄,将真正的太子给换回来!” 长宁抬头,眼里带着挣扎和悲伤。 “父皇,我知晓您疼爱皇兄,可我这半年的努力您当真看不到吗?无论哪一样我都远超于皇兄,不过是因为我是女儿身。” “我不过是想让您瞧瞧,我不必皇兄差,我也想让您多看看我、夸夸我。” 皇帝怒气更甚,抬手又将手边的水壶砸了出去。 “你这是胡闹!自古以来哪有女子入朝堂的、论政事的?明日你便去北狄赎罪,求北狄王庭放你皇兄回来。” 长宁见状,放软了态度:“父皇,你当真不知北狄的意思吗?” 她将其中的权衡利弊细细道来。 “北狄要我大夏太子,便是想要让我大夏后继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