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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祖坟冒青烟,女扮男装科举忙(谢玉衡)全文免费阅读-(谢玉衡无弹窗阅读)最新章节小说免费阅读

xiaoy 顶学吧 2024-10-19 16:43:03 21

  而负责留守扶桑之人,正是魏迟。

  他说,他孤家寡人一个,回不回京都一样。

  不若让其他有家室的将领回去,和家里人好生过个团圆年。

  他说,他的腿......就是中了倭人毒箭,才截肢的。

  他对倭人的恨,不比朱雀少半分。

  定然不会与倭人同流合污,助其复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魏符叙在其兄长去世多年之后,也终于续上了自己的路。

  离别那日。

  他拉着谢玉衡好一阵叨叨,“说好的啊,你回京就立刻让人给我送酒来。”

  “我家庄子上那些牛,也许久未见了,我甚是想念得紧,亦可一道送来......”

  静静抱剑守护在谢玉衡身侧的容时,闻其之言,不由眼皮抽搐。

  好一个想念。

  届时,牛与酒一道送到扶桑。

  保准牛隔天就水土不服,或跳海自尽,最后成为魏迟餐桌上的一道下酒菜。

  谢玉衡只含笑应着,并未出言拆穿某位酒鬼。

  自古离别多伤怀,望着大梁将士一遍遍往返,搬运着货箱。

  魏迟搭在四轮车扶手上的指骨,不由微微收紧。

  他知道,他是最合适之人。

  不管是为了扶桑他日又脱离大梁掌控,又或者为了不辜负兄长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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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迟快速眨了眨眼,压下眼底湿意,只笑着同谢玉衡又聊开了去。

  然,话言三箩筐,亦终须一别。

  旌旗飘展,满载而归的大梁舰队,终于踏上返航。

  魏迟坐在四轮车上,静静目送舰队远去。

  直到再也看不见,才重叹一声,收回视线。

  “走吧,去看看宫泽昌三那狗东西,今天过得怎么样了。”

  要说这谢玉衡也真是个人才,别人都是给怕凑一起,又生事端。

  她倒好,给人家几兄弟单独凑成一支挖矿小队。

  结果没出几日,宫泽昌三就被宫泽勇四给揍了一顿。

  勇四怒斥昌三,扶桑都亡了,还摆什么大将军的架子。

  自己的活干不完,还指使上人了。

  当初若非江户本岛不支援崎岛,扶桑何至于亡得这么快。

  又过了几天。

  最没存在感的老六,默默扔出一计重磅炸弹——他知道,是勇四屠的昌三前未婚妻满门。

  这下可好,兄弟反目,彻底乱成一锅粥。

  复国是很难复国的啦,只能每天吵吵架互相甩锅,这样勉强过活。

  相较于扶桑八嘎的水深火热。

  大梁百姓们得知,陛下和江陵侯,及大将军回朝的消息后。

  真是恨不能捧上自家最好的东西,双手奉上。

  因在此之前,便已有政令传回国内——免农税三年!

  随着永平十四年那场内乱,摊丁入亩之策,早已顺势实施下去。

  所以,这免的不仅仅是农税,还有包含其中已不算大头的丁银。

  贤臣明主,叫人如何不爱,又如何不敬呢?

  ......

  回国之时,舰队再未至高丽半岛停留。

  而是径直往西,在钱唐渡口停靠。

  一别经年,当年默默无闻的谢谦庙,现今早已重盖翻新。

  祭拜之人也如过江之鲫一般,数不胜数。

  谢玉衡同楚珩入庙祭拜后,方再次乘舟西行,一路往江陵而去。

  江陵,早就不是二十年前那个江陵县了。

  它是荆州之治所,亦是江陵侯的故乡

  不仅一次有外乡人调侃,江陵真是城凭人贵。

  楚珩亦不止一次在心中庆幸,还好当年他听从陈秋之言,去了一趟清河村。

  不然啊......他都不知道,现在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

  反正,肯定达不到把扶桑灭了的水准。

  小雪那日,楚珩在谢氏书院题诗一首,双去山中祭拜了谢谦之坟。

  于城中逗留了几日,才带着众将士大臣坐上火车,往上京而去。

  比起纸上得来的消息,亲自体验的刺激,总归是来得更强烈一些。

  譬如,见识过不少好东西的一国之君,楚珩。

  感受过争气鸡车的美妙后,真是恨不能趴车壁上亲两口。

  听着哐哧哐哧的声音,恍惚间,他只觉得:

  ——大梁就像是乘坐上了一列为谢玉衡的争气鸡车,疾速行驶在路上,将周边列国,远远甩在身后。

  而他能做的,唯有最初的保驾护航,再之后,他也不知道会是何种模样。

  不过,也没关系。

  未来,本就是她们这群小辈的天下。

  ......

  时逢岁末,又是各部衙署一年之中最忙的时候。

  自陛下班师回朝,已过去一个多月。

  至今,他们仍记得那日随太子出城相迎,大雪飘扬。

  夹道相迎的百姓,却如明艳的烈火一般,驱散所有寒凉。

  他们方真切感受到,何为得民心者,得天下。

第581章 廷推 东阁大学士

  但是捏,这都与他们无关。

  眼下重中之重,另有其事。

  又是一日早朝,官员们三三两两结伴走在宫道上,不时随风飘散几缕叹息。

  “唉,你们说陛下这都回来一个多月了。”

  “怎还不提东阁大学士人选之事啊?都空这么久了!”

  他身旁之人,出言打趣道:“提了又如何?

  “难不成,还能轮到你个上林苑监监正?”

  上林苑监监正撇撇嘴,到底没说是自己让下人在金玉满堂赌坊,下了注......

  赌的便是户部侍郎戴辑入阁,这要是赌赢了,他也能过个大肥年啊!

  说不准还能将宅子也换一换,嘿嘿。

  他冷哼一声,“我自个是不可能了,就是单纯想知道究竟谁能入阁,图看个热闹。”

  走在前面的光禄寺卿闻言,也扭头插了一嘴,“要我说,江陵侯最是合适。”

  上林苑监监正沉吟片刻,挥了挥手,“江陵侯不行,她太年轻了。”

  光禄寺卿翻了个白眼,若真按年龄论资排辈。

  以江陵侯的年龄,也坐不到兵部右侍郎的位置啊。

  指定上林苑监监正这狗东西,是支持别人的。

  想清楚底层逻辑后,光禄寺卿也懒得再和他废话,加快脚步往殿内而去。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上林苑监监正忍不住咕哝。

  “什么人啊,谁不知道他当年是靠巴结江陵谢氏的厨子,才得来光禄寺卿的位置。”

  就在这时,戴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还请这位同僚慎言!”

  “前光禄寺卿范泓及其小舅子贪污一案,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便仅按顺序,也轮得上彼时尚为左少卿的光禄寺卿。”

  “你这是在质疑三司,还是在质疑吏部和陛下的眼光?”

  一番话,直接给上林苑监正干哑巴了。

  他哪敢说啊,连忙否认,打着哈哈将话题略过。

  而戴辑后边不远处的谢竹书,默默掏出小本本,取出炭笔kuku一顿记。

  许律打了个哈欠,叹道:“我说你们御史也真够累的,上朝路上都得写写记记。”

  “身为官者,一言一行都关系万民,自当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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