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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顶学吧 2024-10-27 16:29:14 11

他的妹妹是整个桓国顶好的女子,何须受这种委屈?

岑蔚坐在旁边完全没有阻止,话至此处,已是她给纪砚白最后的脸面了。

只是在男人马上要被赶出的终末,她还是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

“纪砚白,我不会再用五年的时间去等一场空欢喜了。”

大漠月如钩,城内不知从何传来一阵悠扬筚篥声。

驿站内,纪砚白坐在桌前静静看着手里的长命锁。

那是中秋时他想给岑蔚的。

还记得岑蔚刚有孕时,自己兴奋的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然后他就去找了工匠学习,打了一大一小两个长命锁。

长命锁多是给小孩带的,可对比孩子,他也希望岑蔚能够长命百岁。

岑蔚落水那天,他很快也跳了下去,可他们的距离太远,看到近处挣扎的云黛,他没有过多的考虑就游过去了。

云黛不识水性,真的会死的。

可他没想到岑蔚也不会凫水,在他记忆里,她会骑马射箭,会琴棋书画。

可她并不是无所不能。

他害怕去见她,害怕岑蔚质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救她和孩子。

他每晚会回侯府偷偷安排下人们对她的精细照顾。

一连几天,等他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

岑蔚一句也没有多问。

原来是不需要答案了。

边境昼夜不明,时间在这仿佛被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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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蔚数不清纪砚白是第几次来,又是第几次被扔出去。

那天过后,他好像更不死心。

好在京城没有再容忍纪砚白擅自离岗,一纸诏书还是将他召了回去。

他回去前还站在府门前大喊:“我还会来的。”

气得祁知礼拿起房内的大刀就要冲出去了,还是被岑蔚拦下。

彼时,岑蔚在沙盘上又和哥哥斗了几局。

见终于险胜一次,她高兴的就要再吃几块牛肉干。

“别吃了别吃了!”祁知礼赶忙夺回。

他这个妹tຊ妹回来后不知道是打开了哪里的任督二脉,饭量惊人的大,除开一天好几顿,还要吃不少零嘴。

要再不拦着,他的那些库存命不久矣!

“阿梧,你现在和离了,有没有想过再嫁?”

“没有。”

岑蔚啃着自己手快藏的牛肉干,一屁股坐在地上。

“谁会娶一个不能怀孕的女人?”

“你说什么?谁说你不能怀孕了?”祁知礼才挨着妹妹坐下,就被她吓得站起。

女孩笑笑,拉着哥哥重新坐下。

这是她没和任何人说的秘密,岑蔚是难孕的体质,不然她不会三年才怀上。

那天落水小产后,大夫告诉她,她落水太久伤了根本,今后都不可能再有孕了。

岑蔚把这些告诉哥哥,如同在叙述别人的故事,表情平静的看不出别的情绪。

“我们阿梧真的受苦了。”

祁知礼叹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

边关太远了,远到京城的消息传不到他耳中。

远到他连妹妹怀孕小产都不知道。

“没关系,阿梧有哥哥呢,哥哥可以养阿梧一辈子。”

第14章

永昌侯和侯夫人和离的事情在一夕之间传遍京城。

不知情的百姓只觉得意外,永昌侯夫妇恩爱三年,还算是京城里不错的一段佳话。

想当年永昌侯夫人勇敢倒追永昌侯,至今还为人津津乐道,没想到这夫人三年后还会一纸和离书离开京城。

于是苦苦挠头吃不到瓜的百姓在民间就衍生出诸多猜测。

什么“永昌侯夫人是被骗婚进的侯府,后来发现侯爷有隐疾怒而和离”。

什么“永昌侯在外豢养外室,夫人受不了一怒之下回娘家”。

朝堂上,圣上对此事颇有微词,但并未深究,只是轻描淡写地责备了两句。

而纪砚白却转头告假,把自己囚在了永昌侯府之中,沉溺于酒乡,无法自拔。

“别再喝了,你是嫌命不够长吗!”

纪砚白的兄弟们找到他时,只见他已醉倒在岑蔚昔日的房中,身边散落着无数空酒坛。

然而,纪砚白却置若罔闻,依旧抱着酒坛狂饮不止。无奈之下,兄弟们只好强行按住他,派人前往献王府请来云黛郡主。

纪砚白当年是怎样喜欢云黛,怎样为了她跑去千月楼买醉的,他们记得清楚。

在大家的认知里,纪砚白很听云黛的话。

“不就是封和离书让你丢了面子吗?现在你自由了不就能求娶云黛了?”

“我……谁要娶云黛……”

纪砚白迷迷糊糊回话,却见一双绣鞋停在面前。

他惊喜的抬头,却因强光刺眼看不清那人面容。

“侯爷,别再喝了。”

是云黛的声音。

很快他的喜悦就变成失望,又将头低下,喃喃道:“她果然不会回来了。”

这下房内几人是真尴尬了,敢情纪砚白真是因为夫人跑了喝酒。

云黛皱了眉,用帕子挡住冲人的酒气,语气不耐:“侯爷,清梧姐讨厌你喝酒,你忘了?”

闻言,纪砚白果真放开了抱着酒坛的手。

他还记得中秋那天岑蔚对自己的嘱咐,她要他照顾好自己。

云黛很不喜纪砚白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她在门口听到了他前面的话,只觉有人故作情深,假的可怕。

“侯爷,你不是不喜欢清梧姐吗?”

“我……我没有,她是我夫人,是我求娶的她……”

纪砚白说道后面,自己也没有了底气。

是他求娶的岑蔚,也是他没有负起丈夫的责任伤了岑蔚的心。

众人不禁腹诽,那你还和云黛牵扯不清?

然而这些话他们只敢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刺激这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酒鬼。

可云黛不怕。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才娶的岑蔚,那既然你喜欢她,又何必在她面前对我加诸如此多的偏爱?既要又要,所以你什么都得不到。”

她摇摇头,第一次对他没有好声好色。

纪砚白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仰头望着云黛,眼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

“云黛……我求你帮帮我……”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一个饱受折磨的乞丐在祈求施舍。

“你求我做什么?”云黛冷淡地问道。

“是你逼走的她,不是我。”

第15章

“好箭法!”

一箭如流星般划破长空,精准无误的穿透了靶心的红点。

岑蔚在身后的恭维声中下了马。

这几天在将军府里待的无聊,她偶尔就跑到靶场练箭。

“不错啊,也没有退步很多嘛。”祁知礼笑着拍拍她的肩,眼里满是赞许。

这段日子因岑蔚的胃口不错,总算是长了些肉回来,脸颊也泛起健康的红晕。

想来她也在渐渐淡却永昌侯的事。

岑蔚的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微笑,心中暗自得意:“那可不,也不看我是谁的妹妹。”

其实自围场射箭过后,自己背后有在偷偷练习。

她是个好强的性子,只是遇到纪砚白后收敛了太多。

“阿梧,在哥哥这你会不会很无聊啊?”

祁知礼边走边问,语言流露关切,缓缓带着她绕出靶场。

他担心妹妹不久后还是放不下,毕竟那热烈爱过的五年,不是一场幻梦。

“还好,从小生活的地方怎么会无聊呢。”

“是吗?我还想着给你找点事做呢。”他故作神秘,笑得狡黠。

“别打哑谜,看着就烦。”

岑蔚撇嘴道,没好气的瞪了哥哥一眼。

她可不是什么吃亏的性格。

“我想着你在这无聊,不如带几个军营里的兵试试,你觉得如何?”

这当然是岑蔚想都不敢想的事:“真的吗?”

一般女子很少能涉足军中的事,哥哥能给自己开这个先例,亦不过是因为这里的将士只听他一个人的话。

她的武艺天赋虽然一般,祁知礼只教了她部分能自保的手段。

但骑射上,她比起自己的哥哥还是能够算上号的,毕竟也是他从小严厉磨的,现在让她教几个士兵不是什么难事。

“带上来吧!”

祁知礼对着远处的副将唤了一声,不多时,一个精瘦稍有稚气的男子被带了上来。

他的脸庞少有的清秀,在军营里一群大老爷们里倒是显得格外突兀。

要在京城,他一定会是哪家的贵公子吧?

岑蔚心念道。

祁知礼给她介绍:“他叫傅安,是从前傅老将军的孙子,老将军死后把他托付给了我,他现在在学骑射,但我管理军队没空教他。我想着,你或许能给他一点指导。”

要不是傅安提出,他都快忘记要教人家骑射的事。

“对了,他年纪也只比你小个几岁。”祁知礼又补充一句,怕妹妹把人家当成一个孩子来看,下不去重手。

想要驰骋沙场,那在军营学习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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