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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婵殷霁(她被虐死以后,暴君一夜白头)豪门小说-(谢婵殷霁)全文免费阅读

tingyu 顶学吧 2023-05-30 09:17:55 96

  可宫女却没走,仍旧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谢婵没什么情绪的开口:“我会替你打扫完的。”

  宫女这才喜笑颜开的走了。

  乾元宫那么大的地方,只凭谢婵一个人自然是擦洗不完的,这宫女也是擦地的洒扫宫人,只是对方并没有她细致,隔三差五就会偷一次懒,她负责的廊下虽然大体看着还算干净,可边边角角却都是灰尘。

  谢婵叹了口气,挽起袖子开始擦洗,只是没多久良嫔宫里那个小宫女的话就又响了起来,砸在了胸口,太医都去了御书房。

  怎么会砸在胸口呢?去那么多太医是不是很厉害?

  她拧着抹布发起了呆,心里也清楚自己的关心对殷霁来说什么都不是,可知道归知道,却并不能控制自己。

  要不,偷偷去看一眼吧……不让他瞧见,不生事端,只求个心安。

  她加快动作忙完了手里的活,可地方太多,虽然她已经很努力了,可结束的时候天色还是已经暗了,她揉着酸疼的膝盖和手腕爬起来,顾不上换衣服,匆匆交了木盆就往外走,可刚拐进往御书房去的宫道,就被人迎面拦住了。

  是祁砚。

  他帮过自己不少次,谢婵对他心怀感激,可现在却并没有寒暄的心思,她草草见了礼,抬脚就要走。

  可一向善解人意的祁砚这次却仿佛没看出来她心里有事,抬手拦住了她:“谢姑娘,我有件东西想给你。”

  谢婵拒绝的干脆:“抱歉祁大人,我现在有别的事要做……”

  “或许你可以先看看。”

  谢婵下意识摇头:“真的不用了,我不能要你的……”

  一块染血的玉佩被递了过来,虽然月色不甚明亮,可还是看得出来那玉佩有缺损。

  虽然祁砚出身寒门,可好歹是堂堂翰林学士,不至于拿这样坏了的东西来送人,谢婵立刻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

  她犹豫片刻还是抬手接了,借着月色隐约看出来上面有个字,她走近两步借着宫灯看了又看才认出来,那是个“济”字的一半。

  这是她兄长谢济的东西!

  此时再去看那些缺损和血污,顿时变得触目惊心了起来,一时间谢婵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这东西你哪里得来的?我兄长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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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曾见过谢兄,这东西是有人给我的,你若想见他,我现在就带你去。”

  谢婵忙不迭点了点头,紧紧抓住了那玉佩,本该远在滇南的人,是出了什么事贴身的玉佩才会变成这样?

  又是谁带着它来了京城?会是谢家人吗?

  她怀着满腔疑问跟在祁砚身后匆匆往前走,眼前的路逐渐熟悉起来,这是之前她和祁砚偶遇过的偏僻宫殿。

  里头一片安静,静的让人心慌。

  前车之鉴让谢婵瞬间警惕起来,站在门边迟迟没敢再往前。

  祁砚似是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自顾自进了门,随即轻轻一拍手:“出来吧,你家姑娘我带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谢婵警惕地朝来人看去,却不等看清楚对方的容貌,那人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声泪俱下道:“姑娘,救救老爷夫人,救救大公子吧,他们中了瘴毒,要不行了!”

第70章各有算盘

  殷霁被送回御书房的时候,四大世家的人还都在,原本他们还要为春闱的事纠缠,可一见皇帝受伤,他们有再多的理由也不好现在说,只能悻悻退了下去。

  蔡添喜忙招呼太医上前给殷霁诊治,殷霁却摆了摆手,满脸都写着不耐烦:“不过是被砸了一下,不要紧,不用看了。”

  太医面面相觑,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最后纷纷求助地看向蔡添喜。

  蔡添喜愁苦地叹了口气:“皇上,龙体为重。”

  “啰嗦。”

  往常被这么教训,蔡添喜也就闭嘴了,可现在他哪里敢?只能硬着头皮又劝了两句,可殷霁油盐不进,连理都不理他。

  他有些无可奈何,正要去后宫请良嫔,就听一人道:“皇上的龙体可不是一个人的,就算是为了天下人,也得谨慎一些,还是让太医看看吧。”

  这声音,是萧敕。

  蔡添喜寻声看过去,这才瞧见萧敕还没走,正立在一侧看着他们。

  殷霁似是也没想到他会开口,闻言看了过去,萧敕满脸都是关切:“皇上不看别的,也得想想我们这些看着你长大的人啊。”

  这句话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殷霁,他竟没再固执己见,反而朝太医抬了抬下巴。

  太医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龙袍,一片触目惊心的瘀紫出现在众人面前,惊得蔡添喜倒吸一口凉气。

  “呀,怎么伤得这么厉害……这群狗奴才,做个差事竟然如此不上心,回头奴才就狠狠惩治他们。”

  殷霁摆了摆手:“算了,他们也不是有心的,你送萧参知出去吧,朕这副样子,今日就不见朝臣了,有事明日再议吧。”

  蔡添喜连忙应声,引着萧敕往外走,可萧敕却并不配合,拦着蔡添喜询问殷霁是怎么受的伤。

  蔡添喜还当是多年养育,养出了些真情,便如实将事情说了,末了忍不住自责:“都是老奴年迈体衰不中用了,要是年轻时候,早就瞧见了,怎么都能替皇上挡一挡。”

  寻常人这种时候便该劝慰几句了,可萧敕却顺势接下了话茬:“蔡公公年纪确实大了,力不从心也是有的……皇上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伺候着可不行啊。”

  虽然自己也说了年纪大这样的话,可自己说和旁人说那可是两码事,蔡添喜眼神微不可查地冷了一些,面上却仍旧带着笑和萧敕寒暄:“劳大人操心了,老奴日后必定更尽心。”

  萧敕知道自己那话他不痛快,可并不放在心上,说到底蔡添喜只是一个奴才,还是个没眼力见的奴才。

  他嫌弃道:“你尽心有什么用?你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再努力能有女人贴心?你得劝劝皇上,该把悦妃放出来了,这都一个多月了,够了。”

  萧宝宝降为嫔的事,是晓谕宫城的,萧敕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仍旧口口声声说悦妃,这是根本没将贬斥的事放在心上。

  蔡添喜听得紧紧咬住了后槽牙,倒是听明白了一件事,这人拦下自己并不是多关心殷霁,而是自以为找到了一个能放萧宝宝出来的好机会。

  对方施恩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玉制鼻烟壶来扔进蔡添喜手里:“皇上年轻,后宫的女人又多,一时被迷了眼也是有的,所以你得多提醒提醒,别让他忘本。”

  蔡添喜紧紧捏着那东西,低着头半晌才抬起来,谦卑又温和:“萧参知说的是,回头老奴会记得提醒皇上的。”

  萧敕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着走了。

  蔡添喜的脸色刷地冷淡了下去,他抬手弹了弹肩膀,眼底极快地闪过了一丝嫌恶。

  他转身进了御书房,太医已经处理好了殷霁身上的伤,他只来得及瞧了一眼,对方就将衣裳穿上了,然后继续看起了折子。

  蔡添喜有些心疼:“皇上,都受伤了就歇一歇吧。”

  “这点伤不要紧……”

  蔡添喜正要再劝一句,就接到了殷霁嫌弃的一眼。

  这又是嫌他话多了,蔡添喜一哽,无奈地闭了嘴,转而问了太医需要注意些什么,絮絮叨叨的,吵得殷霁又烦躁了起来:“消停会儿吧。”

  蔡添喜愁苦地叹了口气,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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