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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姝秦礿全文免费在线分享-热门小说热荐容姝秦礿在线阅读

xiaoy 顶学吧 2023-06-02 09:17:48 88

容姝猛地抓住被角,眼睛因为惊恐而瞪圆,她这是在做噩梦吗?为什么会有东西来拉扯她的被子?谁啊,是谁啊?

不要,不要拽了……

她手指用力到几乎变形,却根本抗拒不了对方的力气,眼看着被子一点点被拽下去,窗外的雷雨声也变得清晰骇人起来,她闭了闭眼,猛地撒了手,却在下一瞬就抬起胳膊,打算给自己一口。

她一定是在做噩梦,只要疼一下就能醒过来了……

“容姝?”

秦礿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容姝动作僵住,她不敢抬头,怕这声音是自己的错觉,却也没能咬下去,因为真的很疼。

“你没睡着吗?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盖被子?是不是病了?”

秦礿再次开口,大约是怕雷声下听不清楚,他语速缓慢,咬字也格外清晰,足以让容姝清楚地认出来眼前这人到底是谁。

容姝这才抬头看过来,看清楚那张脸后她提着的心骤然松了下来,可紧接着就是带着崩溃的后怕,她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她颤抖到声音变调,明明该是愤怒的,明明该骂人的,可那句话出口之后她却再没能发出声音来,最后颤抖着背转过身去窝在床脚缩成了一团。

秦礿也再没说话,仿佛因为她那句满是敌意的话而生气了,没多久身后就响起脚步声,秦礿走了。

容姝一时分不清自己的情绪是什么,却不愿去想,只能更紧的蜷缩起身体。

冷不丁外头一声雷霆炸响,她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抖着手去摸索薄被,想再把头蒙起来,可薄被没摸到,却碰到了一截衣角。

她一怔,身体僵住了。

“外头下雨了,我能在这里避避雨吗?”

秦礿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容姝迟迟没有开口,秦礿却已经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克制的距离她一尺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我不扰你,就在这里坐一坐。”

容姝仍旧没开口,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怀揣着这份纠结,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身边没有人,秦礿大概早就走了,可他穿的龙袍却还被她抓在手里。

她看着那件衣裳,神情晦涩,许久后难以面对似的又撩起被子蒙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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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再次响起脚步声,她控制不住的紧绷起来,可下一瞬响起的却是秀秀的声音:“唉?还没醒吗?刚才我好像听见动静了……”

容姝松了口气,不是秦礿就好。

她正要将被子拽下去,耳边秀秀却忽然“呀”了一声,容姝直觉她是看见了龙袍,果然没多久秀秀就跑出去了:“快来人,去烧热水。”

容姝脸色涨红,那些难堪和窘迫都被这一句喊没了:“秀秀,你给我进来!”

秀秀忙不迭跑进来:“姑姑,你醒了?是不是我声音太大了?你再睡会儿吧,热水还没好……”

“谁说要热水了?”

秀秀被问懵了,目光不自觉落在那件龙袍上,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容姝将龙袍扔下来:“不许胡说,还是件衣服而已,找人洗干净了送过去。”

秀秀好脾气的捡了起来:“奴婢洗就行了,反正也得给德春公公洗官服。”

容姝正想转移话题,一听这话忙不迭接了茬:“德春?他的衣服怎么让你来洗?”

“还不是之前遭蛇的那事吗,我在他营帐里养了两天,伤口出的血弄他衣服上了,我说给他洗,他非不让,结果自己也洗不干净,袖口那点血迹都沾了一个月了,刚才刚好看见他来找皇上,就把他衣服扒下来了。”

容姝听得一愣:“扒……扒下来了?”

“是啊,”秀秀理直气壮的,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他不肯老实脱,我只能硬扒了。”

“那他人呢?”

秀秀随手一指外头,容姝顺着方向看过去,就见德春穿着一身内衫缩在墙角,抬手挡着头,根本不敢露脸。

“……”

第175章所愿唯一人

容姝深吸一口气:“秀秀,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扒德春的衣服?”

秀秀一愣:“可他不是太监吗?不要紧吧?”

“就算身体残缺,他骨子里也是个男人,”容姝满心无奈,是她疏忽了在这方面教导秀秀,她叹了口气,“你以后不许这样……快去找蔡公公,让他给德春找件衣服,这幅样子像什么话?”

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好歹是入了朝当了官的人。

秀秀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涨红着脸灰溜溜走了。

不多时外头就响起说话声,蔡添喜拿了衣服来给薛京换,不知道说了什么,秀秀捂着脸跑走了,院子里只剩了那父子两人,和放在井边没来得及洗的龙袍。

容姝的目光不自觉看了过去,那明黄的颜色颇有些刺眼,她不能直视般闭上了眼睛,谢淮安的话却在耳边响了起来,南巡……

“秦姑娘。”

蔡添喜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打断了容姝的思绪。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窗边,正含笑看着她,“姑娘脸色不大好,可是伤处又有何处不妥?咱家带了太医来,让他给你看看可好?”

以往蔡添喜为她做什么送什么的时候,总爱带秦礿的名字,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转了性,只字不提对方,可容姝仍旧摇了摇头:“劳公公记挂,不必麻烦”

虽然猜到了是这么个结果,可蔡添喜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么久了,还是丝毫都没有软化。

他失望地带着薛京走了。

回到秦礿住处的时候,对方刚好从耳房里出来,袖子挽着,手上还湿漉漉的。

他一看就知道,这是洗贴身衣物去了。

虽说历朝历代每个皇帝都会有些怪癖,可这贴身衣物不许旁人碰的,蔡添喜还真是只听说过秦礿一个。

可他如今已经习以为常,自然而然地递了块布巾过去,顺便将刚才在容姝处的事说了,说到容姝拒绝看太医时,他抬头小心翼翼地觑了秦礿一眼。

对方擦手的动作果然顿住了:“不是让你别提朕吗?”

“奴才没提,可秦姑娘还是不领情。”

秦礿沉默下去,好一会儿才扯了下嘴角:“罢了,天长日久,慢慢来吧。”

人心不是一天凉的,也不是一天就暖的,他有耐性。

他带着几分安抚的抬手拍了拍蔡添喜的肩膀。

拍的蔡添喜哭笑不得,这怎么弄的好像夜夜辗转难眠的人是他一样?皇上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他哑然失笑,正要催一句该用早膳了,就听见外头传来祁砚的声音,这是来奏请秋后恩科考题的事,秦礿便留了他用早膳,饭桌上说到此次进京赶考的学子比之往年多了三成时,秦礿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可随着禁军的通禀,他的脸色就又淡了下去。

侍卫说,容姝又出去走动了。

他捏着筷子的手松松紧紧,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抬了抬手让人退下去了。

祁砚却有些意外,容姝出去的是不是太频繁了?

行宫就这么大,就算走得再慢,这些日子也该看完了……除非看的根本不是风景。

可他没有多言,如果容姝有什么打算,声张毫无意义,他还是趁这个机会去见见对方吧。

“皇上,臣还有些杂务,先行告退。”

秦礿一听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你是有些杂务要处理,朕要南巡的消息已经走漏了出去,江南织造上折子明里暗里打听朕的喜好,你抽时间编纂一本《官员要则》出来,好好教教他们为官之本。”

祁砚听得目瞪口呆,编书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再说——

“臣现在哪有时间编书?皇上的政务……”

“能者多劳,”秦礿起身,重重地拍了拍祁砚的肩膀,“你可是大周朝最年轻的翰林学士,如今又兼参知政事一职,朕相信祁卿。”

“这不是年轻不年轻的问题……”

“送祁卿回去,”秦礿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对了,把朕私库里那套上好的文房四宝赏给祁卿。”

祁砚一肚子的话噎在了喉咙里,不等开口就被蔡添喜和薛京架了出去,等双脚落地的时候,他脸都黑了。

可皇命难违,他只能咬牙切齿地走了。

等他不见了影子,秦礿才走了出来,目光掠过薛京:“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蔡添喜识趣地走远了一些,站在树下给两人望风。

薛京一躬身,再抬头时方才被秀秀欺负的脸都不敢露的狼狈全然不见了影子,沉着脸的样子竟颇有些不怒自威。

“回皇上,已经查到了些眉目,只是……”

他欲言又止,起初秦礿让他重查当年秦家旧案的时候,他只当是寻常差事并没有多想,可越往下查,他就越是心惊。

秦家的事牵扯太大了,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说,朝臣毕竟只是朝臣,有皇帝压着翻不了天。

可这桩案子当年是先皇亲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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