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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祁宴老书虫良心推荐-过婚不候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qingyu 顶学吧 2023-06-26 16:27:05 86

  我问:“你想说什么?随便说吧。”

  “我认为她在暗示你调查这件事。”侯少鸿说到这儿,忽然话风一转,笑道,“当然,我会帮你查。”

  我没说话。

  心中很是忧虑。

  侯少鸿说得没错,祁念是在引我调查。

  那她为我准备了什么样的真相呢?

  我知道侯少鸿其实是想建议我放弃调查,但我不能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混过去。

  这时,身子忽然感到一阵暖。

  是侯少鸿,他轻轻地搂住了我,说:“别害怕,不管调查出什么,都有我帮你一起想办法。”

  我闭上眼,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肩头,鼻尖闻着那熟悉的香水味和烟草味,没有说话。

  

第543章 心脏的秘密

  这几天我就留在医院,因为权海伦告诉我,权御其实几乎每天都会抢救,她还重点强调:“每次都是在聊起有关你的话题时。”

  我不知这话有几分真,不过这几天,我帮着一起照顾权御,连医生都说,他的各项数据难得好了许多,饭也吃得比较好。

  饭是我做的,因为权海伦说权御其实不喜欢吃医院的饭,他想吃中餐,但权海伦不会做。

  当然,权御自己没这么说。

  不过我还是为他做了,然后像对待小孩似的喂到他的嘴里。

  对此权海伦没有异议,事实上,她说权御现在能吃进去东西了,她开心还来不及。

  当然,我和权御只是随便聊聊新闻之类的话题,因为其他话题诸如感情、诸如家庭都太沉重了,权御说他已经在克制情绪,但用他的话来说:“我也不知为什么,总是感觉很忧郁。”

  侯少鸿说去调查,随后便没了动静,我给他打电话,他虽表现得很热情,但说到调查的事,就变得很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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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也给祁念打过电话,但她可能是故意的,一直都是茂哥接听。

  终于,一个星期后的这天,我趁着权御睡觉时接了侯少鸿的电话,回来时竟见权御眼圈红红的,便问:“你这是怎么了?”

  权御摇了摇头,拿起手帕擦着眼睛,沙哑着声音说:“我没事。”

  我直觉是因为打电话的事,便说:“只是个朋友,我拜托他帮我调查你心脏的来源。”

  权御动作一停,却直接摇了摇头,说:“我知道是你未婚夫。”

  他说着,竟然又开始掉眼泪:“你早就应该回去了……替我谢谢他的大度。”

  我看着他,没说话。

  权御自顾自的擦了擦眼泪,忽然动作一滞,看向了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朝他笑了笑,说:“你真的变了很多。”

  权御握紧了手帕,脸上现出了尴尬的神色。

  “如果不是心脏总是停跳,其实这样也蛮好的。”我说,“以前的你太过坚强了,那样很容易自伤。”

  权御却摇了摇头,一张口,眼眶却又红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无力地说:“晚晚……”

  这语气……

  我不禁一个失神,这时,又听到了权御的声音:“你走吧。”

  我说:“我陪着你。”

  “你只是在折磨我。”他说到这儿,又狠狠地掉了一串眼泪,“对不起,我知道不该这么说,但……你留在这里,心却不在这里,对我来说……真的太折磨了。”

  权御哭成这样,最后进急救室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坐在急救室外的休息区,拿起一本医疗杂志翻看着,脑子里回荡地却全是权御的话。

  他说我在折磨他。

  祁宴也说我在折磨他。

  他被我折磨得不停地流泪。

  祁宴也总是哭哭啼啼……

  不,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起祁宴?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

  我摇摇头,挥去这个念头。

  我不要想起祁宴。

  想起他,只会给我带来痛苦跟折磨。

  权御抢救后,我没有再去看他,而是回了住处。

  我当然不想住到那栋智能小屋,所以最近都是住在我之前和我爸爸住过的小房子里。

  说来也玄妙,自从住回来,我就总能梦到我爸爸。

  梦里他总是不跟我说话,只是检视着我周围的环境,一副很不放心的样子。

  为此我还打电话给了那位成功预测了祁宴死亡期限的大师,他说:“你爸爸可能还有未尽之事,去拜拜他吧。”

  回国第二周时我就已经将我爸爸下葬了,大师测算的风水宝地离我妈妈不太远,离我的墓地也不远。

  我和温若安还去看了我的墓地,当时还下了守墓人一跳。

  我们解释了半天他才擦了擦汗,笑着说:“我说嘛,你丈夫怎么这两年都不来了。他肯定高兴坏了吧?以前动着就会来这里,一个人待上一整天呢。”

  我爸爸当然是有未尽之事的,毕竟杀他的幕后真凶仍未找到。

  现在权御也说我在折磨他,我索性收拾东西,当晚就打算走,然而正要出门,就来人了。

  是温叔。

  我没第一时间认出他,因为这才多久没见,他就瘦得越发脱相,只比骷髅多一点肉。

  我猛地一看到他当然是吓了一大跳,他显然也看出来了,抱歉地笑笑,说:“来得突然,冒昧了。”

  我忙把他让进来,问:“又出了什么事吗?温叔。”

  温叔颤巍巍地点了点头,掏出了手机,给我看上面的一副照片。

  那是一封打印体信件,最末端用签字笔签了个手写体的名。

  名字当然就是权御,日期是两天前。

  内容是一封遗书,大概是说,他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想要结束生命,但又对温叔和权海伦心怀歉意云云。

  见我看完,温叔焦急地问:“我已经问了大小姐,她完全不知道他有这种心思。她说你比较了解他,最近也一直在他身边,我想问问你……”

  我说:“难怪他今天突然对我说那种话。”

  温叔忙问:“什么话?”

  “他说我在折磨他。”我说,“原来是为了赶我走。”

  “明明心脏已经换了,最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温叔焦急地问,“为什么会突然又这样呢?”

  为什么?

  坦白说,我也想不到。

  诚然,权御已经太辛苦了。

  健康亲人钱财地位……几乎全都没了。

  爱人,也没了。

  他想死,似乎再正常不过。

  可我反复看着这封遗书,都觉得使他痛苦的并不是这些,而是“现在的自己”。

  一个人会因为自己的性格变得脆弱,爱哭而寻死吗?

  难道……

  权御自己知道这心脏中的秘密?

  这天我让温叔留在我这儿,并自己下厨煮了晚餐,聊起了权御的事。

  在得知我已经知道了权御的身世时,温叔显出了几分局促:“一切的错都是我铸成的,大少爷本身是不知道的,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权家的儿子。”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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