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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顶学吧 2023-08-02 13:51:50 60

“我要俩。”

“给你买四个!”

阮幼清这才收回举在他脸前的纸页,不带多少好气却又有条有理地道:“这上面写得够明白的了。从刀口边缘收缩翻卷的情况看,死者被切的时候人还活着。”

活着……切?

这场面和杀猪一样,是姜哲再怎么想也想象不出来的,阮幼清却说得气定神闲,说罢,又抽出那张图示,对着上面那个肚皮上画着一条直线的小人蹙眉道:“这图示其实画得不太准,你看不明白倒也有情可原,其实这道伤口不是这样一条线,而是……”

阮幼清卡了一卡,一时想不出个合适的词来,搜索枯肠之间无意瞥见了那头刚刚宰杀干净的猪,眼前顿时一亮,立马扬手指道:“对,就是那样的。”

姜哲顺着阮幼清的手看过去,盯着那头肚皮开敞的猪怔了半晌,才有点儿虚飘地道:“你是说……他们是被开膛了?”

“是,从这两份验尸单上看,凶手把他们开膛破肚之后把还把他们肚子里的零碎都择了出去,然后里里外外冲洗干净了。”阮幼清望着那头猪,愈发笃定地补道,“就跟那个一模一样。”

姜哲直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肚皮发凉。

他总算明白萧瑾瑜的那声“正好”是什么意思了,让阮幼清指着这样一头白条猪来给他解释那两个白条人的死状是什么样的,还真是再正好不过了……

这样的死法还能死成一个模样,那就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干的了。

姜哲正琢磨着什么人会跟这两个同样养尊处优又同样没什么出息的萧姓人有这么大的仇怨,又听阮幼清道:“他俩一样的地方不止这些,还有,他们下半身上还都有几处半球形伤口,都是被利器挖下了一小撮肉来,然后用白蜡油填补平,只是萧允德身上的少,萧昭暄身上的多。”

白蜡油?

姜哲愣了愣,白蜡他倒是知道,是种姿容端正又很好养活的树,花叶树皮皆可入药,京中达官显贵们的宅子里都种着不少,但白蜡油说的是哪一部分,姜哲一时没想得起来。

“白蜡油……”姜哲已经接受了自己在有关尸体的话里只能听懂一半的事实,但这种东西明明就该是他学问范围内的,姜哲还是努力猜了一个最为可能的,“是白蜡种子炼的油?”

阮幼清狠愣了一下,看他的眼神俨然像是在看一只三条腿的蛤蟆,“哪来的种子炼什么油,白蜡油就是白色的蜡烛烧化了滴下来的蜡啊,刚滴下来的时候是透明的,一凉就凝成白色的一块,就跟猪油一样……你酒还没醒透?”

白色的蜡烛……

姜哲欲哭无泪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没有……”

应该是没有吧,不然怎么就绕开了最近的道,跑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瞎寻摸了呢。

“不过,”阮幼清没在姜哲今天这颗明显不甚灵光的脑袋上多耽误工夫,低头把手中验尸单的顺序整理好,原样递还给姜哲,“这些都是别人验出来的,而且这两份的描述多少还是有点不一样,没看到尸体之前我也不敢确定,我还是去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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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没见过尸体,但她刚才那番推断已仿佛凶手杀人剖尸的时候她就站在一边看着一样了。

姜哲接过验尸单,顺便扫了一眼地上那具很有尸体气质的白条猪,“不急这一时,你都忙活一早晨了,还是吃了午饭再去吧,反正他俩躺在安王府里安王爷也不会亏待他们。”

阮幼清摇头,利落地解下围裙,“不看个一清二楚我没胃口吃饭,你先去买酱肘子好了,我回来吃。”

姜哲丝毫不觉得那两人的死状会有多么下饭,但酱肘子是他答应好的,姜哲到底还是应了个“好”。

阮幼清转身要进厨房把围裙搁下,还没走进厨房门,从门口一眼看见摆在地上的那盆猪血,忽然想起件事来,忙唤住要往外走的姜哲。

“那个……”阮幼清使劲儿犹豫了一下,才咬了咬牙,很是抱歉地道,“你养在房里的那缸鱼死了,可能是因为我那天在里面舀了水吧……那种鱼在哪儿能买着,我赔给你。”

姜哲微微一怔,摇头苦笑,“跟你舀水没关系,这已经是死的第三缸了,怎么养都活不长,估计是我命里跟鱼犯冲吧……不养了。”

“不养了?”

“不养了。”

在屋里养些活物本就是觉得一个人住着太冷清,如今不是一个人住了,而且这人进门不满三日就连杀猪都干过了,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鸡飞狗跳,他应付这一个已经手忙脚乱了,实在没有再硬把别的活物弄来添乱的必要了。

姜哲拿食盒拎着四个酱肘子回来的时候,阮幼清已经从安王府回来了,姜哲进门的时候她正趴在屋里鱼缸边笑意满满地看着什么,笑得姜哲有点发毛。

不是说那缸鱼都死了吗……

姜哲没敢往前走,“你……你这是在看什么?”

阮幼清转过头来朝他招了招手,“你来看。”

上回她在这屋里对他说这句话之后,他走过去看到了一颗烧炸了壳的焦尸脑袋,所以姜哲一时没敢妄动,站在原地小心地问道:“鱼不是死了吗,看什么?”

阮幼清朝他笑着眨了眨眼,既有点神秘又有点得意地道:“我刚给你买了个命硬的,你过来看看。”

看她这么粗枝大叶好像什么都不讲究似的,这么点小事儿居然还被她放在心上了,姜哲心里一热,把食盒往桌上一搁,兴致盎然地凑了过去,刚往缸里看了一眼,姜哲油然而生的那道微笑登时僵成了一层壳子。

他那住过不知多少名贵鱼种的古董鱼缸里正浮着一只鲜活肥美的甲鱼,脖子长长地伸出水面,扬着猪鼻子瞪着绿豆眼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姜哲也有点儿迷茫地看着它,“这是……”

“王八。”阮幼清答得很痛快,答完眉梢一挑,看向这个跟缸中之物大眼瞪小眼的人,“你连这个也不认识?”

“认识……”姜哲不但认识它,还没少吃过它家亲戚,但是,“你要我养它?”

哪个男人会在睡觉的屋里养只活王八?

“不是说千年王八万年龟嘛,我在集上转了一圈没看见有卖ʝƨɢ龟的,就这王八还是跟人抢的,我要下手晚一点儿,它现在就是人家桌上的王八汤了。”阮幼清说着,眉眼一弯,展开一个无比纯粹的明朗笑容,“你们读书人不是老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按一人能活一百岁算,我这也够造七十级了吧?”

“够,够了,真够了,呵呵……”姜哲勉强扯起嘴角对着缸里的王八友好地笑了一下,扬手对阮幼清指了指桌上的食盒,“酱肘子买来了,四个,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阮幼清看着食盒怔了怔,怔得有些惊喜,“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还真买了?”

姜哲笑得温和而有风度,“我不也是随口一说,你就买了嘛……”

阮幼清明显没听出姜哲这话里的欲哭无泪,朝他拱手道了个谢,走到桌边把那一大盆肘子整个从食盒里端出来,不等姜哲问就自觉道:“那俩人的尸体我看过了,基本就是我先前说的那样,只是有一样有点怪,他俩虽然是被活剖的,但身上几乎没有挣扎过的痕迹,也没有被捆绑过的瘀痕,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迷药之类的。”

这倒是不无可能,这俩人虽都是皇亲国戚,吃喝细致讲究,但要是有人在他们讲究的吃喝里搀进点乱七八糟的东西,以他们的本事还是不足以讲究出什么来的。

姜哲琢磨这些的时候,阮幼清已坐下来动了筷子,一块肉皮塞进嘴里,浓香满口,阮幼清刚要赞叹出声,忽然怔了一怔,“这味儿我好像在哪儿吃过。”

姜哲怔得比她还厉害。

这是他在京城最享艳名的那家烟花馆凤巢里买来的,在他看来,那里最绝的从来就不是那群莺莺燕燕,而是后厨的一个老师傅用家传秘方做出来的这道酱肘子。因为工序颇多,做起来麻烦得很,所以不是什么人的面子都能尝到这道菜,姜哲偏巧就是这为数不多的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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