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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南慈周斯卿满分小说全章节 予南慈周斯卿下拉阅读全文

qingyu 顶学吧 2023-08-24 14:15:57 82

“不可能!”

周斯卿咬着牙,立刻拒绝。

他不离开养殖场,已经是愧对小媳妇儿。要是再险些害死他媳妇儿的唐丽丽单独外出,那他还是个人吗?

看他这么坚决,郑天华却半点也不着急。

他依然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低低地笑说:“不用急着回复我,反正还有好几天的时间,你可以回去慢慢考虑。”

说完,好似忽然想到什么,又补充一句,“对了,如果我记得没错,明天就是你爹的祭日吧?正好去看看他,也替我问他一声好。”

父亲的祭日……

郑天华一句话,再次拿捏住了周斯卿的软肋。

他没能再次重复自己的决定,只是冷冷瞪了郑天华一眼,跌跌撞撞离开了陈家。

他一走,躲在门后的唐丽丽立刻焦急地冲出来,不安地向郑天华问道:“爹,盛骞哥他会答应咱们的要求吗?”

郑天华望着周斯卿离去的方向,老神在在地说:“放心吧,他一定会答应的。”

半个小时后,周斯卿开着卡车回到养殖场。

予南慈正指挥着几个工人忙碌,扭头看到停好车走过来的周斯卿,抹一把额头的汗水,笑吟吟地问:“今天咋回来的这么晚?路上没遇到啥事吧?”

周斯卿一言不发,脸上神色严肃,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予南慈被她盯得心里发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生怕是脸上有东西。

“你咋了?”

她诧异地问。

周斯卿却不回答,而是两步上前,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进怀里。

予南慈越发莫名其妙,可是也本能地感觉到了他的低落。身体僵硬了片刻后,就伸手拍了拍他宽厚的脊背,柔柔地说:“你咋了?要是有啥不开心的事,一定要说出来啊。”

她越是这么善解人意,周斯卿越觉得心里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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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只闷闷地说:“没啥。”

“那你……”

“我就是有点累。”

周斯卿哑着嗓子说了这么一句,就放开了予南慈,还勾起嘴角,费力地笑了一下。

予南慈觉得他不正常,还踮着脚尖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没有发烧,才略略放心,催促他说:“既然不舒服,就回家歇一歇吧。我把手头的活计收收尾,马上也回家陪你。”

“嗯。”

周斯卿难得没有逞强,乖乖应下,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到底是咋了……”

予南慈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叹息一声,加快了手上干活的速度。

当天晚上,予南慈给周斯卿熬了滋补的汤,又盯着他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早,她还想早起给他做点有营养的饭食,人还没起床,就被早已醒来的周斯卿拉住了手腕。

“媳妇儿……”

他低低地喊。

那粗声粗气的嗓音里,竟然藏着一点弱势的味道。

予南慈心里一软,低下头问:“咋了?”

“跟我去个地方吧。”

周斯卿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轻轻地说。

予南慈眨眨眼,乖巧点头,“好呀。”

她见周斯卿这样反常,知道要去的地方一定藏着啥她不知道的故事,于是顿了一顿,才又柔柔地问,“能告诉我,是去啥地方吗?”

周斯卿却只哑着嗓子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予南慈很体贴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夫妻俩吃过早饭,周斯卿取出香烛和黄纸,带着予南慈去了村外的后山。

这片山坡人迹罕至,四处长满了灌木和高草。

尽管周斯卿今天有些浑浑噩噩的,可依然细心地走到前头开路,不让那些藤蔓和枝条割伤了予南慈的皮肤。

他们走了很久,终于在灌木丛深处寻到一个矮矮的小山包。

予南慈愣了一下,认出那是一座坟墓,可上头却没有墓碑。

她正惊诧,周斯卿已经不顾满地的荒草,“噗通”一声跪在了坟头前面。

“爹,今天是你的祭日,儿子来看你了。”

爹?

这座荒废的坟墓里,居然埋着周斯卿的父亲!

予南慈浑身一震,她猛地回忆着从前,和周斯卿在一起这么久,确实从没听他说过自己爹的事。

第一百八十章 媳妇儿,对不起

予南慈看着那个没有墓碑的坟包,愣了一会,很快反应过来,作势要陪着周斯卿一起跪。

周斯卿却伸手托住了她的膝盖。

“嗯?”

予南慈微微茫然,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大了望着他。

周斯卿冷峻的脸微微沉着,默不作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平平整整扑在满是荒草的土地上,这才让予南慈跪了下来。

予南慈心里发软,牵着周斯卿的手和他并肩跪着,也对着那寒酸的坟包说:“爹,我是盛骞媳妇儿,我也来看您了。”

回应他们的,只有空山里呼呼的风声。

祭拜完了,周斯卿带着予南慈往回走。

路上,予南慈好几次看向他有些难过的脸,想问问他爹的事,又不好开口。

倒是周斯卿自己苦笑了一下,哑着嗓子说:“一定很纳闷儿吧?为啥我爹不和我娘葬在一块儿,为啥我爹连个墓碑也没有,为啥我爹埋在这荒郊野外。”

“你你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

予南慈看着他颓然的脸,善解人意地说。

听着小媳妇儿软软的嗓音,周斯卿心情复杂,最终还是叹息一声,面无表情地说:“其实,我们家不是羊口坡人。”

周斯卿对于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他隐约记得,他以前生活在哈市,一个东北的大城市。那里有苏联风格的圆顶红瓦建筑,有宽阔的马路,还有穿着时髦的人们。

他爹的样子他是记不得了,但恍惚记着,他爹总爱穿一身警服。

作为警察的儿子,三四岁的周斯卿,已经感到骄傲和自豪。

可是后来,他爹忽然就消失了。

他娘有那么一年总是以泪洗面,街坊邻居也总对他们骂骂咧咧,或者白眼以待。

他娘受不了,终于带着他搬到了羊口坡这个小小的农场村落。

这边的人们不认识他爹,一开始,对他们娘俩还算友好。

可后来,他爹武大凯的死讯传来,在羊口坡也瞒不住武大凯的身份了。

从那天起,他们娘俩又开始过遭人白眼的日子。

也正因为身边的人都瞧不起,周斯卿才从小养成了好勇斗狠的性格。因为如果不这样,就保护不了他自己,保护不了他娘。

直到周斯卿长大后,他的仗义勇敢,逐渐得到村里人的认可;而他强健的体魄也让乡亲们害怕,这才逐渐没了关于武家的闲话。

予南慈听周斯卿说完这些,对他越发心疼了。

可同时,她也越发好奇。

她终于小声问:“那……你爹哦不,是咱爹……他到底是干啥的?”

“汉奸。”

周斯卿沉沉地吐出两个字。

“啥?”

予南慈两眼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地问。

周斯卿苦笑了一下,闷声说:“外头都这样传,就连我娘也默认了。我爹身为警察,把国家的机密透露给了外国人。他消失,是因为被抓捕,审问一年多,判刑枪毙。后来让我娘去领回尸体,他的事才在羊口坡传开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冷冷淡淡。

可予南慈看得出来,他眼底都是痛苦和挣扎。

她轻轻握住他有力的大手,安慰似的攥了两下,软声说:“都过去了。”

“没过去!”周斯卿却眯了眯眼,忽然坚定地说,“我一直不信我爹真的是汉奸!我娘死后,我看到她的遗物,里头有一本我爹的日记。他满心都想着给老百姓干好事,抓坏人报效国家!这样的人,咋会是汉奸呢?我不信!”

小时候,周斯卿是不愿意相信;后来看到他爹的日记,他是真的不肯信。

可是,他爹武大凯是个孤儿,没有亲人可以去询问。他娘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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