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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莞周煦言高甜小说最新章节-陆莞周煦言全文阅读

tingfeng 顶学吧 2023-08-26 14:50:02 82

俩人轻手轻脚,在不扰乱那位醉鬼的情况下查看了那些木盒,里面果然是银票,和陆莞手里的假银票一对比,确实是出自同一家,可是他二人左翻右翻却找不到制作假银票的印版,以及伪造的卫家钱庄印章。

“难道印版和印章被转移了?”陆莞小声问道。

“有可能,或是昨夜的探访留下了什么蛛丝蚂迹。”沈木虽然小心,但不能保证毫无疏漏。

陆莞:”应该不是,印制假银票是何等大罪,要是察觉有人来过,就不会留下这些,而且只留下两个人看守。”

陆莞思量片刻:“要是印版不在,就算他们现在找人来拆了这里也没用,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俩人把动过的东西恢复原状,便沿路返回,在路过方才俩人停留的岔口时,沈木拉住了她,只是一个回眸一个对视,俩人便先照不宣地钻进了刚才那个地方。待买酒买肉的小厮回来,俩人才出去,原本一切都如此顺利,哪成想他二人才关掉红姨房里的暗门,外面就传来了那红姨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俩人先是一惊,随后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各自寻找藏身之处。陆莞试图藏到桌子底下,可半个身子刚钻进去又马上钻出来,这地方如果不是个瞎子,一定能看见。

她想看看沈林有没有好的藏身处时,却见那人拿着烛台的灯罩,罩在脑袋上,瞧那人的憨样是指望不上。

陆莞又把目标定在了床底下,可是床太低了,要是钻进去,估计脸得贴着床板,再说这里也不方便他们出去。

她环视四周,确实没什么可藏身的地方,再看那个把灯罩在头上的傻子,不由得绝望。

她一巴掌打在那个灯罩上,用力一扯,灯罩终于从沈木头上取下来。

周煦言对她微微一笑,忽略她愤怒的表情,接过她双手捧着的灯罩放回原位,往他们头上指了指。

第8章 栗子糕

红姨拂袖一个转身坐在男人身上,双手勾住那人的脖子,娇嗔道:“你个死鬼,这么久不来,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男人年约四旬,面孔晒得黝黑,四方脸,左边下巴上有一颗豆大的黑痣,他挑起女人的下巴,“这些年苦了你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来接我走,这地方我是不想待了,”红姨虽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撒起娇来,倒是与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无异。

陆莞总觉得她撒娇的模样和那个诗诗如出一辙,长得好像也有几分相似,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和周煦言趴在房梁上,这是房里唯一能藏身的地方了,她只祈祷这房梁能支撑二人的重量,以及下面的人千万不要抬头。

“再等等,主人大业未成,我不能带你走,况且怡春院暂且离不开你。”男人道。

红姨:“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算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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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句话,陆莞下意识的看向周煦言,确实,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方才周煦言那些奇奇怪怪的行为就是在耍她。

周煦言双腿交叉横担在房梁上,背靠内柱,眼神无辜,那人长得好看,眼睛清澈透明,仿佛随时都在传递着真诚,每每和他对视,总像被施法术般不自觉就让人消气。

特别是他笑起来时,就像清泉里的波纹,从弯出弧度的嘴角漾到眼睛里,在由那双迷惑人的眼睛,传递出去。

陆莞不禁怀疑这个男人是狐狸精,一只公狐狸。

“你这只老狐狸。”

陆莞心中想着狐狸,耳边也传来狐狸两个字,俩人不约而同低头看向下面的人,就在他们对视的功夫,下面已经欲火焚身,缠缠绵绵。

红姨本就轻薄的衣物已经被褪去一半,隐藏在深处的风景若影若现,周煦言忙抬头闭上眼,双手合十,双唇轻启,在默默念着什么。

陆莞瞧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好笑,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声,只好咬住嘴唇。

男人:“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碰过你。”

下面又传来说话声,陆莞低头看去,那男人居然也褪去衣裳,露出黝黑厚实的肩膀,这会轮到她慌了,陆莞不是无知少女,下面俩人要做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

她扒拉了两下那个不停念经的人,想让他想想办法,没想到周煦言居然扒开陆莞的手,连眼睛都没睁。

她虽不是无知少女,但好歹是个未成婚的姑娘,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儿偷听人家做这事,算怎么回事,下面那俩人干柴烈火,已经往床那边去了,还好帷帐罩着床,她们二人倒下去后看不到房顶。

陆莞闭着眼,手紧紧攥着插在后腰腰带上那把剑,她想,反正下面那二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干脆跳下去一剑杀了,一了百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

正当陆莞要拔剑时,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是周煦言,他摇摇头,示意陆莞不要冲动,陆莞当然不会听他的,俩人一人要拔剑,一人不让拔,僵持了好一会儿。

直到门口传来敲门声,“红姨,红姨,你睡了吗?”

周煦言握着陆莞的手,俩人屏住呼吸,心却跳动得厉害。

她们满心期待着,可床上那俩人却似没听见一般,还好外面那人没有走,而是继续敲门,“红姨,外面有客人闹事,他们嚷嚷着要退银子。”

“什么,”红姨听到退银子三个字,推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骨碌坐起来,骂骂咧咧,“什么,还敢退钱,让老娘看看,是哪个龟孙儿。”

“你去吧,我去下面看看。”男人对红姨道。

红姨拾起来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跟着前来报信的人去了,那男人也进了密道,门关上的那一刻,俩人都松了一口气。

*

你走慢点行吗?”陆莞一出怡春院就把周煦言远远甩在后面。

周煦言一边追一边喊:“卫小姐卫小姐。”

一直得不到回应,周煦言直呼大名:“陆莞。”

前面的人终于停下,他笑着迎上去,那人反手抽出别在后腰上的剑,转身一个横砍,若不是他闪得快,胸口必定被划出一个大口子。

江陵城夜晚没有宵禁,但会有巡街的官兵,俩人这装扮很难不会让人当成贼人,所以他们只能在窄小的巷子里行走,此处虽是住宅区,若是打起来,吵醒了人也能引来官兵。

“你干什么?”周煦言压低声音喊。

陆莞用剑指着她,“别跟着我。

这点沈林真的是冤枉,从怡春院出来,也就这条路比较隐密。再说,他们不算陌生人了,还一起经历了生死,难道一起同路的情谊都没有?

不过方才的事确实尴尬,陆莞不想见到他也正常。

周煦言调侃道:“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害羞的是你吧,”陆莞自然不会承认,她收了剑,双手合十念,“阿弥佗佛。”

沈无奈一笑,这姑娘还真是一点夸都不吃。陆莞尽力掩视自己,直视那人的眼睛,假装很坚定的样子,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心虚了。

可那只眼睛突然向她靠近,温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腕。

沈林:“你受伤了。”

陆莞这时候才看到自己的手上有些细小的伤口,里面还扎着一些,碎渣,应该是摩擦那张嫣时留下的,她挣开沈木,把手缩回来,“没事。”

周煦言:“怎么没事,跟我过来。”

沈沐带她带到一家药铺前,他抽了陆莞的长剑,塞进门缝里,几番操作,门便开了。

沈林从药柜里找了一些瓶瓶罐生罐,“我先把里面的碎渣拿出来,会有些疼,忍着点。”

沈木低着头,在烛火下认真盯着伤口手掌,仔细一粒一粒地挑出那些碎渣,他轻轻咬着下唇,屏住呼吸,生怕弄痛了那人,毕竟一声尖叫就有可能给他俩引来无数麻烦,但没想到无论是挑渣还是上药,陆莞居然一声不吭反而面色如常。

周煦言挑了挑眉,“你还挺能忍”

陆莞活动活动手腕,“这点伤算什么,你要是不拉着我来上药,可能都愈合了。”

陆莞不同于一般的大家闺秀,她母亲身子弱,她父亲每日忙于应酬铺他的光明大道,且父亲看重的从来都是她的兄长刘澈,所以一直都是府里的下人在照顾她。

他们哪里管得住她,从小就磕磕碰碰,再大一点总是闯祸,经常被罚,回了卫府又成了两家的眼中钉,刺杀是常事,疼痛受伤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从小到大,就外公一个对她好,母亲虽然也疼她,可是她的力量太小太小,保护不了她,所以她从小立志,永远不要依靠别人,既然别人保护不了她,那她就自己保护自己。

周煦言自嘲:“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俩人对视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我们俩夜间民宅,还盗窃,”陆莞看了眼桌上的瓶瓶罐罐,“你就不怕佛祖怪罪于你。”

“我是为救人,佛祖会理解的,况且,我们不算盗窃,”他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周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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