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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ta 顶学吧 2023-09-21 10:46:20 1012
见二人都出去了,南傅皇压抑的情绪终于也表露出来了。
这么多年了,他依然忘不掉初见云雪衣时的场景。
本想着即便不能将她封后,给她无尽的荣宠也是可以的。
谁知这反倒是害了她!
故人已去,即便他现在再后悔,也无济于事。
南傅皇独自在云舒宫里待了多久,无从知晓。
出了云舒宫后,陆泽洲与薛以宁并未去懿和宫看望太后,而是径直回了王府。
马车上,陆泽洲见薛以宁面色苍白,知道他此刻身体不适,胸口堵着。
一路上二人相顾无言,陆泽洲也是故意闭上眼睛。
状似闭目养神,实则是在想着该怎么处理问题。
薛以宁也没敢打扰她。
直到马车到了王府,陆泽洲才拽着薛以宁下马车。
并且一路将薛以宁拽到了清月院的书房,顺手关上了房门。
陆泽洲定定的看着薛以宁,表情十分的严肃。
薛以宁心里七上八下的。
歌儿在宫里还好好的,怎么这会看上去怒气冲冲的样子。
盯了会,陆泽洲终于开口。
“薛以宁,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知道我昨天午后去了文轩坊?”
“嗯,知道!”薛以宁看着陆泽洲,如实回答了。
陆泽洲又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去文轩坊?”
“我……不知道,以往你去,都是为了……看他。”
薛以宁说的小心翼翼。
陆泽洲着实不忍心接下来的动作,但她必须给他下一剂猛药,否则往后的相处必然还会出问题。
她故作很愤怒的样子,语气也相当的不友好。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会好好待在王府,也说过我已经不喜欢宋年了,是不是我的话,你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见陆泽洲怒了,薛以宁明显有些手足无措,他真的不会,也不擅长哄人。
只能慌忙解释道:“我没有,歌儿,我不是……”
不给他说完的机会,陆泽洲继续,并开始咄咄逼人。
“是,我以前是对你不好,难道就因为以往的那些,我现在说的话,在你这里就没有一丁点可信度了吗?”
“你之前说的你相信我,莫非都是骗我的?还是因为我之前纠缠过宋年,你从内心里压根就是不能接受我的?”
闻言薛以宁慌张的双手紧握成拳:“不是这样的,歌儿…”
陆泽洲抬手再次打断。
“不用说了,你连我为什么去文轩坊都没搞清楚,就自以为是的给我定了罪,我很生气!”
呸…说完这句,她都想抽自己耳光了,太不要脸了,这有点恶人先告状的意思了。
根据以往的种种,你去文轩坊除了纠缠宋年,还能干什么呀!
没办法,她必须继续演!
“夫妻间相处,最重要的就是相互信任,最忌讳的便是猜忌,你我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往后还怎么相处?”
“既如此,我看,我也没有留在王府的必要了,这尧王妃的位置,谁爱做谁做,我这就回尚书府去。”
说完转身背对着薛以宁。
一来,她要故作生气,二来,她怕自己绷不住!
见陆泽洲如此生气,还说要搬回尚书府,薛以宁害怕的一颗心狂跳不止。
立刻从背后抱住陆泽洲:“歌儿,不要……”
不善解释的他,只能不停的说着:“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生气了,可以打我骂我,求你…别离开王府,别离开…”
陆泽洲绷着不回应他。
薛以宁胸口本就堵得慌,此刻脸色更是白的吓人。
他强压着情绪,表情痛苦,不停的喘着粗气。
“噗……”
片刻,终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陆泽洲连忙将人扶住,并对着门外喊道:“竹墨,快进来。”
因为薛以宁的身形比陆泽洲要高大不少,她真搬不动他。
竹墨闻声立刻推开门。
见薛以宁晕了过去,地上还有血,吓了一大跳。
“王妃,王爷怎么了?”
陆泽洲连忙解释:“没事,吐出了一口瘀血,休息一下就好了,快将他背去寝殿。”
竹墨将自家主子背起,快步去往寝殿,将人放到床榻上。
陆泽洲也跟着进来了。
“你出去打盆水来。”
“是,属下这就去。”
不一会,竹墨就端着水进来了。
“王妃,可需要属下去请太医?”
“不必了,出去吧,这里有本王妃照顾就行了。”
竹墨还是有点不放心,三步一回头的走出寝殿,关了门就给纳兰云瑾传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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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墨出去后,陆泽洲将薛以宁的外衫褪去。
拧干帕子,仔细给他擦了擦嘴角,擦了擦手,以及其他沾了血渍的地方。
又给他把了把脉,之后,拉过锦被给他盖上。
收拾好这一切后,她返回兰竹院,取来药箱。
对着外面守着的竹墨说道:“在这守着,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
“是,属下领命。”竹墨恭敬的回道。
在这尧王府,没有人敢不听陆泽洲的吩咐。
将门从里面关上,她要给薛以宁针灸调理。
前世她的针灸可是练得炉火纯青,远近闻名,不知有多少人排着队都等不到她出一次手。
从药箱里取出银针,褪去薛以宁的上衣,找准穴位。
长期的隐忍,郁结于心,导致薛以宁有着严重的头痛症,情绪激动就会发作。
她之前在宫里就发觉了他的异样,只是他一直隐忍着。
所以书房里才故意刺激他的,只有这样,才能有助于她后续的调理。
随着一根根银针的缓缓插入,薛以宁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
陆泽洲将银针一根根取出,薛以宁的呼吸也渐渐平稳,很快就睡着了。
拉过锦被给他盖上,陆泽洲趴在床边,一边休息,一边等着薛以宁醒来。
不多时,陆泽洲也睡着了。
纳兰云瑾收到消息,急匆匆的赶来王府,下马车的时候还不慎摔了一跤。
竹墨见纳兰云瑾身上狼狈的模样,连忙问道:“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纳兰云瑾摆了摆手。
“无碍,你家王爷呢,怎么样了?”
“回公子,王爷在里面呢,哦,王妃也在。”竹墨回道。
“尧王妃也在里面?”纳兰云瑾忍不住白了一眼竹墨。
他要是知道陆泽洲在照顾薛以宁,也不至于这么着急赶来,还摔了一跤。
“是尧王妃让你传信给本公子的?”
他怎么就不信是陆泽洲让他来的呢?
竹墨一愣,随即摇头。
“不是,王妃将属下赶出来了,说她来照顾王爷,是属下不放心,才让公子来看看。”
他就说嘛,真想踹竹墨两脚,你传信倒是传清楚了啊。
“如此,咱们就先不进去了,跟本公子一起前去书房等着吧。”
竹墨见纳兰云瑾看都不看就走了,连忙拉住他。
“公子不看看王爷吗?万一王爷不好,怎么办?”
“本公子说没事,就肯定没事,行了,走吧。”
说完,纳兰云瑾拉着竹墨径直走去书房等着了。
在薛以宁醒来之前,陆泽洲先醒了,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臂和脖颈。
估摸着他差不多也要醒了,起身提前去给他倒一杯水。
陆泽洲刚离开床边,薛以宁就醒了,缓缓睁开眼,他感觉通身舒畅,从未睡得如此安稳过。
忽然间,昏倒前陆泽洲要离开的画面映入脑海。
薛以宁瞬间心跳加速,脊背发凉的直冒冷汗,倏地坐起身来跳下床。
该死,怎么就晕倒了,那歌儿呢?真的已经离开王府了吗?
“歌儿…”
他随便抓了件外衫披上,顾不得穿鞋,光着脚就着急的往外跑。
刚跑到外间,手臂就被抓住了。
陆泽洲一手拉着他,一手端着茶杯,茶水差点撒了出来。
“你干嘛去?”
见到陆泽洲完好无缺的待在这,薛以宁愣了愣神。
随即将人搂到怀里紧紧抱住,叹息着说道:“我以为你真的走了。”
陆泽洲一只手回抱住薛以宁,另一只手吃力的端着茶杯。
“我能走哪儿去,我是见你要醒了,给你倒杯水而已。”
闻言,薛以宁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陆泽洲拍了拍薛以宁的背。
“好了,你再不放手,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呵呵,好!”薛以宁傻傻的笑了。
将水递给他,陆泽洲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薛以宁听话的将水喝了,拉着陆泽洲坐下。
“好多了,醒来浑身轻松不少,是歌儿的功劳?”
陆泽洲点了点头,也丝毫不藏着掖着。
“嗯,见你不舒服,给你做了针灸,往后身体不适,要及时告诉我,听到了吗?”
“好!”薛以宁的嘴角上扬出一道幸福的弧度。
原来,歌儿一早就看出他身体不适了,还用心照顾他。
“这么听话?万一我是要害你呢,你就不怕?”陆泽洲一脸坏笑的表情。
薛以宁摇了摇头:“不怕,就算歌儿要害我,我也认了。”
咚咚咚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竹墨隔门请示:“王爷,您醒了吗?纳兰公子在书房等您。”
“嗯!”冷清的一个字。
果然,薛以宁的柔情只给了陆泽洲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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